母亲都没啥印象,他们死得太早了,我甚至不知他们是怎么死的。我模糊的记忆中,我是有一位哥哥的,长大后哥哥又不知为何不见了。” 荷夜冰庆幸爹爹在她脑海中的样子很清晰。 “我要是有一个像宗棋师兄那样的父亲,我宁可不要。虽说我主人的脸长得很冷漠无情吧,但他只是嘴上责罚我,从不会罚我去冲洗茅房之类的。” “脸上得冷漠无情?就算罚你,你也冲不了茅房吧?”荷夜冰第一次听到有这样形容一个人的脸的。 “对,对,就是一个人面无表情,冷漠的样子,从来没有笑容。额……怎么跟你形容呢…就像天楚,天楚那样的脸,怪不得我说我在哪里见过天楚,原来他的脸的表情跟我主人是如出一辙。” 荷夜冰心道:“没有表情的脸?这又是受过什么伤害吗?” 花星明摇着花扇,挑挑眉尖道:“丑死了,特别是像天楚那张紧绷的脸,我看一次就想揍一次。像我这样嬉皮笑脸的多帅。” 荷夜冰皮笑肉不笑,“……。” 小白荒道:“其实宗棋的爹之所以对宗棋严厉苛刻,也是有原因的,这原因也让人心疼。” 宗棋的生日就她母亲的忌日,他父亲把母亲的死发泄在了宗棋身上。 荷夜冰道:“真可怜。” 小白荒道:“所以宗棋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心高气傲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