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成功。” 工厂那边确实是着急,不然也不会在过年前组团往外跑。国人习惯再大的事,遇到过年都能等一等。若是过年都不能等,那不用说明,所有人都明白,确实是大事。 肖晨回来的急,走的也快,宁夏也没时间惆怅,带着同学在仓库里快活的象只小仓鼠,看到什么都想搬出来看看。 学校的演出服仓库,虽然阵旧,但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可能缺民族服饰。 鲜亮的嫩黄色灯笼裤,鲜艳的樱桃红纱裙,孔雀蓝的披帛,羽毛的帽子,粉嘟嘟的短褂,白色,哦,已经有点发黄的纱裙。 “白纱裙被虫子蛀坏,不能要了。”仓库的老师特意告诉他们,白纱裙是准备报废的。 “那能不能给我们改个袖纱。”宁夏一听,立刻上了心。 能够废物利用,倒也没问题,不过学校不管这事,他们得自己改。那还不简单,有同学在纺织学院的,跑去借个缝纫机,当场就给缝的妥妥当当。 “这颜色太旧了,要不给你们漂一漂。”同学还挺讲究,出于捍卫自己专业的想法,不能让别人以为,他们纺织学校就这?于是给他们重新漂染,漂染之后的袖纱洁白如新,戴在手臂上,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服装都安排好了,黄色灯笼裤配同色短褂,加上白色袖纱,灯笼裤和短褂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虽然衣服不新,材质也普通,但青春正好的女学生,却能将一套廉价的舞台服,穿出仙女裙的质感来。 脚脖子上还挂着铃铛,光着脚丫跳舞的时候,清脆的铃声响起,即新奇又欢喜。 推迟了许久的编舞之争,又重新摆上了台前,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熟悉,大家的关系大大拉近,言语间也少了许多的火药味。但再没有火药味,却依然统一不了意见。 “不整齐就是不整齐,跳不出难度就干脆别跳,不然别别扭扭,台下懂行的人多着呢,我可不要贻笑大方。”季雨蹙着鼻尖,她是极认同宁夏所说的,群舞的关键就在于整齐。 “可是最好看的都不跳,我们不是白练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有人咬定了,不愿意改。 “不如咱们折中一下,让宁夏跳这个,我们跳别的。” 宁夏一听赶紧抬手,“这可不行,没有这个跳法,要么一起跳,要么都不跳。” “那你怎么想。”问题抛回到宁夏这里。 “我早说过,群舞就在于整齐,脚脖子上的铃铛一起响,手臂上的袖纱连高度都扬起的一样,不管舞台动作有多简单,也必然是好看的。如果跳的不齐,就是难度再高,也依然不好看。我们都不是科班的,也不必求全责备,不如举手表决。” 大家都同意举手表决,不过宁夏也给他们打了预防针,“说好了表决,不管你支持什么,都得一心一意按表决的结果来做。” “表决之前拉个票。”宁夏灵机一动,七个人当中,有人非常坚持自己的想法,也有人中立根本无所谓选那个,那么想要成功,中立的态度就非常重要。 最后表决通过,三票对四票,还是决定改动作,以整齐划一为标准。宁夏当即修改动作,又表明,既然修改了,那就一定得跳整齐。 可没曾想,表面答应的好好的,练习的时候,却开始心中怨气,一时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时时冒出妖蛾子,让人好生恼火。 宁夏没法子,只好在练习之后约他们三个闹妖蛾子的谈话。 “我听说咱们班有不少人想去国外留学?” 三个耷拉着脑袋的,自知理亏又不愿意认错,还以为宁夏要怎么批评教育呢,结果竟是问起这件事。这可是热门话题,谁赶上了都能滔滔不绝说上小半个点。 “谁不想去国外留学啊,我可是听说了,国外早就实现四个现代化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算什么呀,人家可是家家户户住别墅,有小轿车。” “可他们的制度,和我们不一样啊。咱们华国人去了,能适应吗?”宁夏故意发问。 “这你可想多了。”有人赞叹一声,确认没有其他人,放心开麦,言论之中对国外的体制各种看好。 “听你们这一说,确实是挺好的,但想的好,跟实践中好不好,还是两回事吧。”宁夏继续引导。 三个人又是一通反驳,那言辞当中,西方世界简直是人类灯塔一样的存在。 宁夏微笑,心下其实没有那么反感,因为这个年代,华国确实不如西方世界,慕强心理完全可以理解。再说了,每个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力,也有选择自己生活在什么地方的权利。 可恨的那些睁着眼说瞎话,拿了钱故意抹黑祖国,为了钱出卖国家利益的人。 单纯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