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不得胡言乱语!”
昭阳是心疼司徒楠,但有些人或许不是这样想的。有些人就是觉昭阳是在怜悯司徒楠,扭曲了昭阳的本意。
但司徒楠最不缺的就是可怜!
“王爷这可是楠王府,谨言慎行。好了,昭阳知道自己错哪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公主,她也要面子的,莫让旁人看笑话了。”
苏清晚把昭阳拉到身后,提醒司徒渊这是楠王府,人多嘴杂,本没什么事的,传来传去就变样了。
“回府,本王再好好教你为人处事!”
看着苏清晚的面子上,司徒渊暂时先不同昭阳争辩,有话回自己家再好好说!
这时,楠王府的下人领着司徒渊的贴身侍卫匆匆走进来。
侍卫都来不及行礼,只在司徒渊耳旁悄悄地说了一小会儿,司徒渊脸色大变,犯难地看向苏清晚。
“王爷有要事且先去忙,一会儿妾带着公主同楠王说明情况,就领着公主和四妹妹一同回府。”
看司徒渊的神色,若非不是出了大事,定然不会这般。既如此,苏清晚也不好牵绊他,且让他去忙,她们可以自行回府。
“本王会让长风护你们回府,长风你留下陪同王妃和公主。”
司徒渊转头对刚刚走进来的侍卫说道。
“属下遵命。”
于是,司徒渊再看了苏清晚一眼,便匆匆离去。
“嬷嬷,不知楠王现在在何处?可方便与他辞行?”
不告而别,有失礼数,苏清晚堂堂渊王妃,代表渊王府的脸面,礼数自然要做得周全,方能不留下话柄,让人以此抹黑司徒渊。
司徒楠也是有心,把嬷嬷留下来招待她们,因着往日里送糕点,一来二往的,不说熟稔,但不是不相熟,相处起来,让人不尴尬。
“回王妃的话,自是方便的,王妃请随老奴来。”
嬷嬷往前走,领着苏清晚前往。昭阳和苏清月尾随。
嬷嬷走了几步,忽停下脚步,“公主,四姑娘,那温室的花开得可灿烂了,不去瞧瞧实在是有些可惜。不如,老奴让人领着公主和四姑娘去瞧瞧?王爷此刻服药,王妃随老奴去和王爷辞行也需些时辰。”
辞行,也得等到主人家方便才行啊!而这嬷嬷的意思也是明说着不喜这么多人去见楠王。
“我们王爷,服药时,喜静。”
嬷嬷这次是直接说破了楠王不喜欢别人见到他服药的模样。
“如此,公主和四妹妹便去看看那温暖的花儿,如此稀奇之物,着实难得见一面。”
若非司徒渊走得急,她也想去瞧瞧这别样的春暖花开。
“甚好,本公主正有此意。”
听闻有这样稀奇之事,昭阳早就按耐不住了,想去看看。
于是,嬷嬷让旁的女婢带着公主和苏清月前往温室,苏清晚则随着嬷嬷前往司徒楠所在之地。
“昨日,渊王下帖子,我们王爷便让膳房今日早早备下膳食,真是可惜了渊王和王妃来匆匆,去也匆匆。”
嬷嬷一路领着苏清晚,一路与她闲聊。
“渊王爷公务繁忙,实属无奈,可惜辜负了楠王一片心意。”
听了嬷嬷的话,苏清晚有些过意不去,然,司徒渊若非不是有急事,绝对不会如此失礼匆忙离去。
“是,公务要紧,老奴也就是随口一说,王妃莫怪罪。”
嬷嬷生怕苏清晚多想,便解释了一句。其实,若不想旁人多想,这些话便不必开口说。
“怎会?本就是我们渊王府失了礼数在前,一会本王妃自会同楠王表歉意。”
就算嬷嬷不提前这一茬,苏清晚自会向司徒楠解释清楚。
“王妃言重,只是我们楠王府向来冷清,今日热闹一番,王爷定然高兴。不知四姑娘可否前来楠王府小住几日,让楠王府添些人气,热闹热闹。”
嬷嬷的话让苏清晚蹙眉,她停下脚步,不满地说道:“嬷嬷慎言!四妹妹乃闺阁姑娘,云英未嫁,嬷嬷身为女子,自当知晓女子名声清白等同于她的命。嬷嬷此举,这是陷我四妹妹于水火之中。”
未嫁之女,住于外男之家,日后可还有男子敢娶?
这等同于毁了苏清月的后半生!
“若楠王对我四妹妹有意,大可求皇上赐婚,或到苏府求娶。”
想来苏泽,乐得其成。这桩婚事,只要司徒楠开口,皇帝点头,必成!何须私下行这般毁人清誉的手段?
“王妃说得是,是老奴唐突了。老奴只是想着,四姑娘住府里,人多了热闹了,王爷心情变好了,身子也会跟着好起来。”
好一个忠仆,字字句句为了自家主子好!可为了主子也不能牺牲无辜之人!
“本王妃知嬷嬷是为王爷好,我四妹妹虽为庶女,却也是个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事关我四妹妹,还望嬷嬷日后休要提及此事!我渊王府还是养得起我那四妹妹的!”
若用名声清白换取楠王妃之位,那她宁愿苏清月孤苦一辈子,也不想苏清月被世人指指点点一生。
“王妃,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嬷嬷急了,可有些话不能说出口,一开口便是有违人伦,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