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务郎,算作文官,有正经的身牌文牒。韩存保同样蒙荫,获得实职于河州作兵马都监,同样有正经的身牌文牒。
如此二狗混在他等中间,自也无虑有官差巡检来找麻烦。
只这一路,自安阳出发,过得汤阴县,经枉人山入得安利军,一路上倒也平安。只在枉人山碰得一伙拦道的匪徒,吃韩存保报得家名,随后骑马只一冲便溃散了。
说实话,这般情景着实让二狗感到别扭,尼玛相州内盗匪如麻,出了相州竟然天下太平无事,这到底是大宋不正常还是相州不正常呢。
只这话二狗憋在心里,并不往外分说。
那韩治倒未察觉,但韩存保却感觉到了二狗的心思变化,因着多时那【恶业颅珠】以轻微嘶嘶声警告了他。
韩存保心里藏不得事儿,便寻了个机会找二狗直接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