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却是把极少数商引加价几十倍卖给商人,然后把剩下的给自家的亲戚奴才好友拿去使用。
就像韩存保这般,不用花钱,使个人情就能从从滑州知州那里讨得一张给二狗用。
甚么,你说人情也是要还的?
一看你就不是政治动物,还啥人情啊!在官场上,所谓的人情就像厕所里的卫生纸,妇人的姨妈巾,嗯,你懂的,得看情况来。
二狗自不会矫情,当即谢过便收下了空白文牒,之后找个文书填个名号,然后花上些银钱,他就能像真正的商人一样一路往东京汴梁而去。
韩存保见二狗收下了文牒,却又说起另一事,道:“二狗兄弟,我听的他人说你昨日拿出了一样唤作【盐精】的奇货,如何不曾听你说起?”
二狗笑道:“我自炼来与师傅那边送礼用的,说与你等做甚,反正你有【恶业颅珠】护身,用不到那等劣物。”
韩存保赔笑道:“二狗兄弟此言差矣!我自去那河州上任,总也需要与上官有些个人情往来,若送金银器物,恐他等轻贱于我,若得送一些盐精与他,却不显我声势么!”
二狗玩笑道:“你这厮想得倒美!只是你有钱买我的盐精么?”
韩存保顿时哑然,他虽是韩家子弟,本身却少置产业,行囊有些空阔,那盐精作价二十贯一升,他得买多少才值得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