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起身后坐在一边犯困,时不时指点一下几人的针法绣艺。
她说话语速慢,温柔亲和,许灵桃很快就放松心思,专心听师傅讲解。
晴姐一点没看错,许灵桃在针线活上面极有天赋,往往杨氏一讲,她能很快纠正自己的不足并做的很漂亮。
看的出有些功底,杨氏笑问,“你以前学过?”
许灵桃的声音极小,“我娘会做虎头鞋,我跟她学的。”
不是什么精细手法,一个简单的王字,再绣一个虎头,针法比较糙。
她今天光是学劈线就学了好久,越厉害的绣娘,线就分的越细,绣出来的东西自然更灵动漂亮。
晴姐只有艳羡的份,“许姐姐,我学了十几年都没有你这么厉害。”
许灵桃谦虚道:“在家做的多了,手就熟。”
她家的地不多,杀猪这种活计又用不上女人帮忙,平日除了干家务活就是做针线活,相比起来,晴姐的时间更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