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替他拔出来,这般彻骨的疼痛非常人所能忍受,可永璜却一声都没有吭。
待到了乾西二所,永璜跳下马车,不顾进保的阻拦,直接往后院冲,冬栖院的布置和他离开时没有什么差别,却再也没有了往常的欢声笑语。
里屋此时站满了人,不仅有冬栖院的宫人,几位太医,还有几位格格,就连刚出了月子的苏格格也守在落月榻前,众人瞧见他进来,赶紧把位置让开,永璜直接扑到落月身边。
待看清额娘的面容,永璜强忍了许久的眼泪一滴滴落下,他伸出缠满纱布的手掌,轻抚着额娘的面容,试图感受额娘的温度。
众人都面露不忍之色,屋里一时安静,良久之后,永璜才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冷静。
“还要劳烦诸位和我说说,我额娘今日晕厥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