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片哗然。
“天哪!这不是欺君之罪吗?这金姨娘竟也敢这样说?”
墨潏尘的脸色变得冷漠至极,一双眼透着刺骨的寒气:“金姨娘,你可还记得本王说的话?华震口口声声与你有染,你却辩解怀有身孕,不可能与他有染,你倒是告诉本王,你的身孕呢?”
金鸾娇已经愣在原地了,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两月未来月事,也私底下请过大夫,确实是有身孕,怎,怎么可能没有呢?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殿下,妾身已经两月未来月事,那两位太医不也说妾身有身孕了吗?怎么可能有太医说有,有太医说没有呢?定是有人要陷害妾身!妾身怀的是您的长子,是皇上的第一个天孙,多少双眼睛盯着呢!”金鸾娇根本不敢相信。
“刘太医,王太医,你们怎么说?”墨潏尘看都不看金鸾娇一眼。
那两个太医看这情形也有些打怵,皇帝和太后都盯着他们,而皇后和垣王的脸色尤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