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场混乱,谁知推搡之间,明明站得很远的墨元璃莫名被撞了一下。
亏得沈哲一直扶着墨元璃的腰,回头一看是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女,呵斥了一句:“慌什么?没捡着公主身子不便吗?”
“驸、驸马恕罪,是、是奴婢的错。”小宫女吓得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苏贵妃回头先看了墨元璃一眼,确定她没事,才又看了那宫女一眼:“你先下去吧!免得又撞着公主。”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小官女赶紧磕了两个头后下去了。
墨潏尘往这边瞧了一眼,似乎没什么事,这才对皇帝说:“父皇,这金鸾娇不守妇道,企图混淆皇室血脉,又犯了欺君之罪,儿臣必不能包容,恳请父皇做主。”
“来人!先将这金鸾娇押入大牢,再彻查她的娘家,若她所言属实,立刻诛九族,赐其全尸,还有华震,一并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是!”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皇帝的兴致也被破坏得干干净净了。
沈哲本也在看这场闹剧的落幕,被墨元璃握着的手突然一紧,注意力回到墨元璃身上:“怎么了?”
墨元璃感觉肚子有些坠痛,腿间仿佛有什么流了下来,她还有些懵,但身子却不由的往下滑:“我好像……”
“什么?”沈哲还没问完,便发现墨元璃的裤子湿了一片,也愣了。
苏贵妃听到说话也望过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了:“张医正!”
这时墨元璃已经被沈哲扶来坐下,他的双手颤抖着:“张医正!张医正!”
众人全都望了过来,张医正也快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对苏贵妃说:“娘娘,公主这是要生产了!”
“可是之前您不是说璃儿还有至少一个月才会生产吗?”
“公主应是受到了什么冲撞,但是现在来不及了,必须将公主送回安月宫中。”
墨元璃的肚子越来越疼,红润的脸已经变得苍白:“母妃!”
“快,沈哲,把璃儿送回安月官,宣医娥和稳婆!”
吩咐完苏贵妃死便回关对皇帝和太后行礼:皇上,太后,孩儿应是受到了冲撞,现在即将早产,臣妾须得回官安排,先行告退。”
“快去!来人!宣医娥!”
太后也十分担忧,一边数着佛珠一边说:“阿弥陀佛,只盼着我璃儿和重外孙没事才好。”
“太后不必过分忧思,璃儿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这时武安侯站了出来:“启禀皇上,月青医娥在臣府中,不知可否请来一同照料三公主?”
“月青?好,立刻着人去武安侯府请月夫人!”
此时安月宫中一片混乱。
墨元璃躺在床上,感觉肚子撕心裂肺地疼,不由得哭出声来:“母妃!母妃!”
苏贵妃听到声音,冲进门来,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璃儿不怕,母妃在,母妃在呢!驸马也在外面等着,不要怕。”
“母妃!我好疼!”墨元璃哭得像个小孩一样。
“没事,没事,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已经去请月夫人了,月夫人,你见过的,她医术高明,一定可以保住你们母子的。母妃一定会保住你和孩子的,别怕啊!”
墨元璃还是哭,说不出话来,眼里含满了泪,不肯松手。
“这样好不好?我让沈哲进来陪你好不好?”
“不好,太丑了!”墨元璃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好好好,不让他进来,那你一定要乖乖听稳婆的,先保住命再说,他今日没有看护好你,以后好好罚他!”
墨元璃这才肯松开手,听稳婆的。
苏贵妃这才放了点儿心,往外走去,刚出房门沈哲便着急地上来:“母妃,阿璃怎么样了?”
苏贵妃摇摇头:“不好说,璃儿不知是被谁撞了,可能有些凶险,余安已经去查了,月夫人何时能到?“
“快了,已经进宫了。”花嬷嬷也着急,派了三五个人去问了。
这边月青的马车就快到安月宫了,却被人给拦下了。
“哎呀~”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马车外传来。
月青撩开车帘:“什么人?”
一个贵人打扮的女子跌倒在马车前,月青的侍卫若延回答道:“夫人,这二人是故意冲出来拦马车的。”
“你少血口喷人,你们撞了人怎么还能说是我们自己撞的?这可是瑶贵人,还不快下马车来磕头赔礼!“那贵人倒是娇弱地似乎起不来了,一旁的小宫女不仅不去扶她,反而还大吵大闹的。
月青最恨这种救人关头跑出来捣乱的人了:“若延,咱们下车,直接走过去,把这证据留给瑶贵人!”
“是。”若延立即下了马车,放好踩凳,扶月青下了马车。
他们正准备走时,那小官女却冲上来抱住月青的腿不让她走:“你撞了我们贵人便想走了吗?不准走!”
还没等月青开口让若延将她拉开,她便大叫起来:“来人啊!武安侯府的人欺辱瑶贵人了!”
“旁边那位瑶贵人,你腿若没断就给我把这宫女带着滚!”
瑶贵人泫然欲泣,眼眶里含满了眼泪:“别说了,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