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潏尘回到了落王府,脸色实在是不好看,逸竹瞧了一路,没敢开口问。
“把何远他们叫回来?”
逸竹不懂墨潏尘的意思:“殿下不是前两日才将他们派出去做事了吗?”
墨潏尘脸色很是难看:“少废话!”
好吧!逸竹也不敢问了,赶紧去把几人喊回来。
黑衣人将一块莹白的玉佩交到了墨潏阳的手里:“玉佩拿到手了,但是估计很快就会被发现,今日落王就会把我们全部召回去。”
墨潏阳仔细观察了手里的玉佩:“确定是真的吗?”
“放心,我验证过了,不会有假。”黑衣人很笃定,他昨夜便将玉佩拿到了手,趁着今日去找了人验证过的,不会有误。
墨潏阳哼笑了一声,把玩着玉佩:“你先回去吧!莫要让落王发现了。”
黑衣人拱手行礼,然后退去了。
“追风,你找个可靠的人来,看看这枚玉佩是不是真的。”墨潏阳要反复确定这玉佩是不是真的。
墨潏尘狡猾多端,难保不是和夏妍香串通起来想要故意骗他。
夏妍香有没有这个手段墨潏阳不清楚,但是墨潏尘定然是有的。
这可是扳倒墨潏尘的绝佳的机会,墨潏阳必须要保证绝对的安全和致命,这次出击,两个人的斗争就要摆到台面上来了。
墨潏阳不会再做出伪善的兄长面貌了。
“是。”
“殿下,他们四人都回来了。”
“见过殿下。”四人齐齐行礼。
墨潏尘放下了手里的文书,脸色阴沉:“昨日本王发现,有一件重要的物件丢失了,此事关乎重大,你们四人暂时搁置手上的事,全力调查此事。”
“是。”
“除此之外,”墨潏尘站起了身,走上前去,“你们不仅要调查此事,从今日开始,轮番暗中保护三小姐。”
殿下既然说丢失物件事关重大,那又为何要在这个关头去保护娘娘?
何远四人都有着这个疑问。
墨潏尘走到他们跟前去,仔细瞧了瞧他们的手,继续道:“你们只管照做便是,不必问缘由。”
“是。”四人再次行礼,转身下去了。
逸竹还在书房里,得知墨潏尘的吩咐几乎是吓掉了半条命,等何远四人都已经出去之后,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不会是那枚玉佩吧?”
墨潏尘还盯着四人离开的门口,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竟然是这件大事!现在光去调查玉佩去向有什么用,不是应该先向皇上禀报吗?
“万事自有本王担着。”墨潏尘回过身看见了逸竹欲言又止的神情,出言道,“日后你也要多加小心,本王身边,怕是出了奸细。”
“奸细?难道殿下怀疑何远他们?”逸竹和那四人服侍了墨潏尘许多年,怎么也不相信他们之中竟然会有奸细。
墨潏尘也不想怀疑他们,可是能够接触到他的人就这么几个,偏偏是丢了最为重要的玉佩,墨潏尘谁都不能相信。
刚才墨潏尘特意仔细查看了四人的手腕,并没有出现妍妍说的那种红肿,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你盯紧一些,看看他们今日是否有异常之处。”墨潏尘的身边能够完全相信的也就只有逸竹了。
“是。”逸竹坚定地答应了下来。
“对了,准备两封拜帖,一封送到蒲威将军府,一封送到右相府去。”墨潏尘也要做好跟墨潏阳正面碰上的准备了。
“是。”
墨潏尘吩咐完之后,连夜进了宫找苏贵妃。
北方的天入夜得早,现在又正是倒春寒时期,墨潏尘顾不得春风料峭,想办法进了安月宫。
今日墨城歇在了蓬仪宫,也就方便墨潏尘和苏贵妃议事了。
“余安,怎么这个时候进宫来了?”苏贵妃不知道墨潏尘之前把玉佩交给夏妍香的事,但是现在看着墨潏尘凝重的脸色,苏贵妃敏锐地发现了事情不对劲,让花嬷嬷遣散了宫中众人。
“出什么事了?”
墨潏尘左右瞧了瞧,确定不会有眼线了,才道:“母妃,国库的玉佩被人偷了。”
“什么?”苏贵妃惊呼一声,掩住嘴站起身来,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这玉佩如此重要,你竟如此不小心,让人给偷了?”
墨潏尘从来就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尤其是在于大事上,怎么可能会让玉佩被人偷了?
“母妃放心,这个我心里有数,就是前来告知您一声。”墨潏尘急匆匆地非要夜里进宫来,就是为了做出一副着急的样子给某些人看罢了。
“……”苏贵妃白白紧张了,又坐了回去,“你这个臭小子!说话能不大喘气吗?”
苏贵妃差点被墨潏尘给吓死,她就说,墨潏尘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让玉佩被人偷走了。
“偷玉佩的是我身边的人,肯定也是墨潏阳和皇后派来的眼线,我需要抓住他们,一网打尽。”
“你想如何做?”
“玉佩现在肯定已经落到了垣王的手里,一旦垣王确认,那就是真的国库玉佩,下一步,定然就是要找机会调查国库的事,到时候一旦败露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