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繁喊至力竭,满头大汗昏死过去。
飒风放开他,在榻沿坐下,就宗寥的问题做出解答。
飒风说,两年来,她一直在追查对她做过恶的那些个畜生的身份。
为方便,那些畜生当时把合力蹂躏她的场地选在人流不绝,同时也是他们常来常往的迎风阁。
此般一来,她反倒更好查探了。
凭着记忆,飒风很快掌握那天折磨过她的所有猪狗的信息。
但因身体原因,她一时无法找他们寻仇。
怕行动不成功。
怕连累到宗寥。
她想先提升武艺,再寻机会一并了结。
这一等,就到了现今。
云安侯府出事后,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扛起保护宗寥的任务。
她想,如果云安侯府逃不过谋逆一劫,要被皇上处死,她必然是要搏命劫法场的。
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把自己的仇先报完。
宗家父子下狱之后,揭罪书洒落前夕,飒风就已经闯入那些淫徒的家里,逐个将他们的作案工具斩除。
剩下的戒防森严的一些府邸她难以进入,便留在了最后。
留守了几个日夜,终于在揭罪书现世的那一夜看见了机会。
飒风当时还不知揭罪书一事。
她只知道,那一晚,京城上空黑影倏闪,如蝠群倾巢。
契机正是那时出现的——各贪官污吏被盟党暗杀的当时,她借机而入,将他们家浪荡成性的儿孙的人祖切除。
——他们喜欢持具作恶,那她就让他们往后余生都人事休能。
她将时机把握得很好,每一次行动都干净利落,不陷纠缠。
期间有一个小插曲——预见那些刺客就向薛繁住处杀去时,她提前一步赶至薛繁家里,将他和他的妻儿打晕藏了起来。
最后剩下的麻烦是,将她带去迎风阁的张趋的儿子是住在相府内。
待她尾随最后一批刺客到了相府,才发现那些人其实是张趋派出的爪牙。
而那时相府的戒备更比平时严紧数倍,若贸然杀进去,必死无疑。
月潜日升,到了第二日日昳,揭罪书铺天盖地,燥风卷飞起的几张罪行书飘落到飒风面前时,她惊诧地看到了薛繁的名字。
看到了那个她至死都还想要救的人竟是害她痛苦一生的罪魁祸首。
而他在利用了她之后,又用相同的手段残害过许多名少女!
飒风一滴泪都来不及落,握紧了武器直接就先杀往薛繁府上。
却当她赶至,要杀的人已经被禁军控制了起来。
张趋和薛繁,两个残害她最深的人被关进大牢后,她只能想办法先收拾张趋的儿子。
张趋落马,坚挺巍立的相府转眼就萎靡了。
张家求神拜佛,举目望天的时候,飒风悄然潜入,手起刀落就断了张趋儿子的根。
尘埃就将落定,她却苦愁于还有没有机会手刃张趋老狗贼和薛繁那个良心喂狗的杂碎。
全城官吏死的死,牢的牢。
云安世子与云安侯关在牢里的那段时日,苏涉带着禁军将整座大狱看守得密不透风,蚊蝇莫闯。
等到一干罪臣也关进去后,戒备稍稍松懈了一点。
后来,云安侯府洗清嫌疑,无罪释放,苏涉利落撤走了禁军,独留几个狱卒看着。
飒风说,云安侯府获释,禁军撤离天牢的当夜,她就做好了要闯进天牢手刃张趋和薛繁的准备。
她甚至还从胥姑那里顺走了一瓶“蚀骨浆”。
说是万一行动失败,她就自毁容颜,用最后一点时间向审案官供述自己是旭王的人。
却当她隐在天牢大门外伺机而动的时间。
一帮黑衣人悄无声息从天而降。
趁着值夜的狱卒们打盹,直接就扭断了他们的脖子,把尸体丢进院中井里。
杀手们提剑冲进牢门,飒风紧跟而上。
将留下站哨的杀手以相同的手法解决后,她用铁索将大牢唯一出口刷地一捆,靠在门上听他们在里头厮杀。
许是听见牢狱大门被人从外关上,刚杀进去的刺客们还没完成任务赶紧又杀回来。
于是当他们不停地拉动铁铸大门的时候,飒风抄刀于门缝间将之逐一捅杀。
回眸已是瓮中鳖,杀手们对制定完美的计划瞬间失去认知。
慌乱无措下,飒风却可气定神闲。
那一场螳螂捕蝉,而雀捕螳螂的戏码从二更一直持续到三更末。
及至听见里头仅剩的几个人说身死也当除主患,飒风才弃防驱入。
冲进去结果了精疲力尽的杀手,她一鼓作气直取张趋老命。
在众囚徒们的注视下将老淫狗折磨至死。
她转身将听了她故事的、见过她容貌的人悉数灭口。
带着瑟瑟发抖的薛繁隐入夜色,来到迎风阁密阁——她欲奴生涯结束的地方。
她用不及她所受万分之一痛苦的手段折磨薛繁,让他也知道知道,人的身体在淫徒的手里可以遭受怎样变态的侍玩。
尽管薛繁的体内体外都被折磨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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