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又觉耽误事儿,又道:
“你且起来边走边说。”
少辛慌忙起身,跟在央错身侧,将乐胥一早来找白浅的麻烦,添油加醋的哭诉了一遍,
央错听到白浅可能会受罚,不由加快了脚步,回到寝殿后,直奔右偏殿而来。
一进到院子内,就看到跪在院中央的白浅,白浅此时脸色苍白,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
央错顿时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拥住白浅,轻声道:
“浅浅,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白浅虚弱一笑,体贴道:
“殿下,此事与你无关,是浅浅........做得不够好,该去给乐胥姐姐请安的。”
央错露出不赞成的神色,微微不悦道:
“本就是我不让你去的,与你又有什么干系,你放心,我待会儿就去找乐胥说一下。”
“可是........可是........我不想殿下为了我........”
话未说完,白浅就晕了过去,央错慌忙将人抱起,对一旁的仙娥道:
“快去,请药王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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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药王诊治离开后,央错黑沉着脸,看向跪在殿内的一众仙娥,不悦道:
“究竟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守好娘娘么?”
仙娥们全都不敢抬头,央错无奈,随手指向刚才守门之一的仙娥,吩咐道:
“你来说。”
仙娥深吸口气,只得道:
“大殿下,我等确实按您的吩咐,可奈何乐胥娘娘她非要强闯,我等身份卑微,只得让开,
至于殿内发生了什么,我等也不太清楚,乐胥娘娘不让我等跟着入内。”
央错皱眉,看了看床上依旧未醒的白浅,挥了挥手让仙娥们都下去,随即看向少辛,吩咐道:
“少辛,你看好你家娘娘,我出去一趟。”
“是。”
央错一走,白浅就睁开了眼,看向少辛夸赞道:
“少辛,干得不错。”
少辛见白浅脸色依旧苍白,有些担忧道:
“殿下,您现在感觉如何了?”
白浅坐起身,依靠在床头,笑着道:
“我身子没事儿,只是趁机吃了让身体虚弱的药丸,刚好乐胥封了我的仙力,药力就更猛了一些罢了。”
少辛闻言放下心来,忍不住又夸赞道:
“殿下,您真厉害,才学了半年的医理,就能研制出这么多厉害的药。”
白浅却是自嘲一笑:
“是啊,在众人眼里,我就是不学无术,不过这样也好,我刚好也能避开怀疑不是?
就比如这次,就比如我那好二哥,不就不信我有这本事,最后带着歉意走了。”
少辛有些心疼,连忙转移话题道:
“那殿下,凤九小殿下的脸,还能恢复么?”
白浅冷冷一笑,勾唇道:
“或许吧,但大概率是悬了,毕竟这药,我可是精心研究了半年,专门为我那好侄女特制的,
里面涵盖了所有我能找到的毁容药草,最主要是,我研制的时候,就没想过可以配置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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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偏殿,乐胥刚处置了白浅,心情正愉悦着,就见央错黑沉着脸,一进门就呵斥道:
“乐胥!你太过分了!你可是一宫主位,怎么能如此心胸狭隘!只因拈酸吃醋就随便处罚浅侧妃!”
乐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既震惊又失望道:
“夫君!你居然为了白浅,说我心胸狭隘!”
“怎么?难道不是么?我只是和浅侧妃,多亲近了几日,你居然就封了她的仙力,还罚跪她!”
见央错依旧咄咄逼人,乐胥浑身冰冷,伤心道:
“多亲近了几日?你我夫妻多年,原来在大殿下的眼中,我乐胥就是这般的人!”
乐胥眼中的悲伤,让央错一时有些心软,可一想到白浅那难受的样子,又硬下心肠,不悦道:
“你明知道,是我允许她不来请安的,可你却依旧不依不饶,你可知,浅浅她就因着你罚跪,都昏迷了!到现在还未曾醒来!”
“呵呵,昏迷?”
看乐胥一脸嘲讽,央错皱眉不满道:
“怎么?看你这意思是不信?”
乐胥勾着唇,冷冷一笑,嘲讽道:
“信,怎么不信,我真是开眼了,堂堂一上仙,就只是被封了仙力,跪了不到半个时辰,居然就昏迷了!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不到半个时辰?”
见央错不解,乐胥也懒得和他废话,无所谓道:
“大殿下,您的宝贝侧妃还昏着,您还是赶紧回去关心吧,免得醒来看不到您,再哭死了。”
“你!哼!”
央错本稍稍有些怀疑,但被乐胥如此阴阳,顿时恼羞成怒,冷哼了声,直接甩袖离开了,
不过,心中到底留了一丝疑虑,再加上感觉确实有点冷落乐胥,央错犹豫了下,干脆回了自己的主殿。
央错走后,乐胥趴在榻上痛哭许久,待发泄掉心中的悲愤后,乐胥擦掉眼泪,看向对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