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行没有听到郑豆豆问他话,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郑豆豆身体上。
郑豆豆好软好香,要是抱着是什么滋味?
郑豆豆全然没有注意到景奕行的心思,“不行,我让十三给你看看。”
景奕行不想见路十三,可他又不想离开郑豆豆,就这样内心挣扎着任由郑豆豆扶着他往路十三家而去。
景奕行比郑豆豆高了一个头还要多,郑豆豆也只有景奕行一半多的身宽,如今景奕行将他的身体全靠到郑豆豆身上,郑豆豆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景奕行半扶半搂地扶到路十三家。
路十三还没睡,听到郑豆豆唤她连忙来到院子。
“十三,景大人全身好烫,情况有些不太对,你替他看看。”
路十三伸手替景奕行把脉,“他这是中了媚药。”
中了媚药啊!
“先将他扶进来。”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路利,他一瘸一拐走出来,“出什么事了?”
“没事,景大人中了毒。”
路利看向景奕行,“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去休息吧。”
路利看了看三人,最终还是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路家只有两张床,路十三对郑豆豆道:“你先扶着景大人在椅子上坐一下。”
路十三拿了干净床单铺在床上,又拿了床被子出来,才和郑豆豆一起将景奕行扶到床上躺下。
路十三不是怕景奕行嫌脏,她是不想她的被子和床单沾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十三,景大人中的媚药要紧吗?”
“这个媚药对身体的伤害倒是不大,就是解起来有些麻烦。我先去熬点汤药,你打盆冷水替他擦身降温。”
这个媚药麻烦就麻烦在不纾解的话会反复被药性刺激,直到十二个时辰后才会自动解掉药性。
汤药和降温都不能治本,只能起到缓解作用。但路十三没有将这些话说给郑豆豆听。
郑豆豆打了盆冷水替景奕行擦身。
景奕行并没有完全昏迷,他知道是郑豆豆在替他擦身。但想着郑豆豆的手在他身上移动,身体的欲望更加强烈。
景奕行不敢睁眼也不敢移动,只能僵硬着身体难受并享受着。
只可惜郑豆豆全然不知道景奕行的心思,她只认真地按路十三的吩咐替景奕行擦身降温。
景奕行的身体很烫,连着换了几次毛巾后连盆中的水温都高了些。
郑豆豆重新换了盆水替景奕行擦身降温,连着换了两盆水后,路十三煎好汤药端了过来。
郑豆豆推了推景奕行,“大人、喝药了。”
景奕行睁开双眼坐了起来,直视路十三:“多谢。”
路十三神色淡淡:“汤药里加了安眠成分,你喝完后好好睡一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说。”
景奕行接过汤药喝了。
“小豆子,再替景大人降一次温。”
郑豆豆再替景奕行降完一次温后,景奕行睡了过去。
路十三将郑豆豆拉到房间外,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我就走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了景大人。”
“今晚你怕是没个好觉睡了,每一刻钟得替他降一次温。”
如果不替景奕行缓解药性,路十三担心药性发作起来景奕行对郑豆豆做出不好的事情。
郑豆豆苦着脸:“竹青跑哪去了?要是他在,我就不用这么累。”
看着一窍都没开的郑豆豆,路十三都有些替景奕行“委屈”起来。
路十三摸了摸郑豆豆的头,“就当是收了他中秋节礼的回报。”
郑豆豆的精神马上回来了:“对,那样我就不会觉得不安了。”
……
景奕行醒来天已发白,但屋内的烛火依然亮着。
郑豆豆趴在床前睡着了。
景奕行盯着郑豆豆熟睡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轻轻起了身。
景奕行轻手轻脚将郑豆豆抱起,郑豆豆的身体果然如他想像般柔软。
景奕行没敢抱得太紧,也没敢抱得太近,只将郑豆豆抱到床上放好。
景奕行替郑豆豆脱了鞋,又轻轻替她盖好被子。就这样,郑豆豆都没有醒。
景奕行将烛火吹灭,放轻脚步走出房间。
房间外,路十三也是一夜没睡。
见到景奕行,路十三指着温在炉火上的药道:
“将药带回去再喝一次。回去后如果觉得难受就用冷水冲身体,到今晚上药性差不多就解了。”
“多谢。”
路十三终是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你和小豆子身份悬殊,如果不能给她承诺就离她远点。”
景奕行看着路十三:
“那你呢?明明知道郑豆豆很依赖你,你也同样关心她,为什么不娶她?”
路十三看着景奕行没有说话。
等了一会都没等到答案,景奕行走了。
没有带走药。
景奕行走后,路十三走进房间,见郑豆豆睡得正熟,便也没有叫醒她,趴在桌子上睡了。
……
景奕行仍然是从窗户进的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