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悦耳的声响,(银铃发出了银铃般的声响)唤回了谢昼的神思,只是那眼神,暗得可怕,想要把陈晏礼整个人都吞了一般。
“你在看什么?还不出去?”陈晏礼坐直了身子,盘腿坐在摇摇椅上,带着警告,“那是我爹,你不要乱叫,你还没过门呢!”
谢昼表面上乖顺地点了点头,心里想得却是:迟早的事,我叫两声怎么了?
谢昼走之后,陈晏礼就后悔了,刚才怎么就答应了,虽说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但若是两百年都走不了,他就和谢昼拍拖两百年吗?
呸,拍什么拖,明明是谢昼单相思。
陈晏礼心中烦躁,喝了一整壶的茶水也没降下去半点火气。
真应了那句话: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难舍难分的正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