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得不需要,他们也不需要,你快走吧。”陈晏礼将指环套在陈父食指上,推着他往外走,似乎他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陈父抹着不存在的泪,哭诉道:“儿子大了,开始嫌弃爹了,云舒,你看见了吗?我对不起你啊!”
“爹,别演了”,陈晏礼无奈道,“要是娘在,肯定把你三条腿都打断,快走吧!”
陈父临了还是感叹了一句:“儿大不中留,总之,有空多回家看看,一个人就算了。”
陈晏礼:爹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怎么见了他们变这么快……
他们不就比一般人修为高了一点点点点点吗?
陈父走后,陈晏礼才得了机会和五个人聊一聊,昨夜被裴宥的自残搅和了,他还没机会问。
“为什么说你们是同一个人?”
安景澄一如既往地实诚:“不知道,秘境结束之后我就发现能和他们共感了。”
陈晏礼:我进的不是正常副本吗?这么刺激,还有共感?
“那你们打算就这样吗?”
五个人不说话了,打心底里还是不愿意承认是一个人。
陈晏礼捂着脸认命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端水的。”
都怪他姓陈,小陈小陈,听起来就是被(欺)压的那个……
再看看这五个人,个个拎出来都是霸总。
裴宥是懂得为自己谋福利的:“我是新来的,阿礼今晚和我一起住,没意见吧?”
陈晏礼撑着下巴,像是在发呆,几人目光热切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复,这关系着裴宥以后的地位。
陈晏礼站起身来拍了拍裴宥的肩膀,道:“你先把我的门修好,我们再谈转正的事儿吧,小裴同志。”
剩下几人憋着笑看着裴宥一脸菜色,爽。
裴宥当天就下山请了木工换了一扇门,急不可耐。
小裴同志的转正之旅艰难坎坷啊!
(完)
开玩笑的哈哈哈,补个小番外: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百年时间已逝。
陈晏礼觉得自己真得有点活腻了,他的容颜像是不会老一般,和晏珏一样,只是身体的机能在衰退着,皮相并未有半分老色。
这或许就是纯阴之体的致命弱点了,将你的容颜停驻在最美的年华,却不给你自保的能力。
安景澄小番外:
“阿礼,我听人说街上有耍猴的,一起去看?”
陈晏礼摇摇头:“耍你比耍猴好玩,不去。”
安景澄一屁股挤着陈晏礼坐下,鼓着脸:“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五个,哪个不是被你耍得团团转?”
陈晏礼熟稔地吻了他的唇角,哄道:“下次一定。”
安景澄扬了扬唇角,心情好了一些,但还有点生气:“你就继续骗我吧,每次一挨到你衣服带子你就跑了。”
“谢昼说了,双修接吻渡气也是一样的效果啊,只是慢了些。”
安景澄:谢昼,我杀你了这个臭傻逼,我和你不共戴天!
谢昼:你别说了,我也想扇自己两巴掌。
“好了好了,莫要生气了,只是你们有五个人,我害怕”,陈晏礼靠近了安景澄些,理直气壮道,“再说了,我也有在补偿你们。”
安景澄抹了把辛酸泪,想起了陈晏礼的所作所为:“更难受了!”
每次刚来点感觉,还没爽够,陈晏礼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们也都长大了,要学会自给自足了,我饿了,他们不在,你去做饭!”
陈晏礼把双标发挥到了极致,前一秒自给自足,后一秒饿饿饭饭。
安景澄噙着泪去做饭,这下好了,连盐都省了。
陈晏礼你个黑心老板,光让驴拉磨,不给驴吃饭!
白玉霖小番外:
“新话本,沈蕉送来的?”
陈晏礼翘着腿,趴在床上,指尖翻阅的动作不停。
白玉霖见人看得入迷,凑近了些,那人终于理他了:“坐远点,挡到光了。”
下一秒,陈晏礼身子颤了颤,坐直了身子裹紧了被子:“你摸就摸,捏我干什么?”
白玉霖逼近他,身上的冷香将陈晏礼整个人都包围起来:“舍得抬头了?”
陈晏礼勾住他的脖子,讨好般地蹭了蹭他的脸,道:“我看的是你的新书,要怪只能怪你写得太好了。”
“我不止写得好,我做得更好。”
灯光被衣袖覆灭,书本掉在地上,盖住了叮当作响的铃铛声一瞬,也只那一瞬。
燕行小番外:
“秋天来了。”
燕行听到秋天两个字,下意识就绷直了身子,只见陈晏礼朝他露出熟悉的笑容。
燕行拿起扫帚,留下一个萧萧然的背影。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加油啊,小燕同志,扫的干净些!”
山下的外门弟子:每年到了秋天,玉虚峰的落叶是最好扫的,我们去的时候已经十分干净了!
谢昼小番外:
谢昼:“要不要玩个小游戏?”
无聊的陈晏礼搓着手:“好呀好呀,是什么?”
进门,关门,锁门。
这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