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少部分人说,孕期会因为激素导致松弛,她也承受不住禁欲好几个月的骇人尺度。
离家没多远的大街上,小冤种回了下头。
“走啊!添。”
罗吃水停步喊人。
小冤种‘哦’了声,总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听到了啥声音,“叔,你有没有听见啥动静?”
罗吃水听见锁门声也说没有,一本正经,“咋?害怕啦?没事儿,咱们这么多人呢!”
这个时候的晚上,不用手灯都能看得清路,屋里热,就有很多人在家门口乘凉。
搬个小板凳,手拿着蒲扇赶着蚊子。
出了村子,一条大路上两边长满了杨树,大的一个人都抱不住。
小冤种也是头回这么出来玩儿,挺新奇的,跟着大家学怎么摸马知了。
家里头,温鱼到底没出小屋,却被迫躺在床沿,任凭老男人为所欲为。栾惟京跪蹲在地上,掐着小媳妇儿的腿根儿,唇舌贪婪,前所未有地探索……
温鱼整个人都是烫的,她自认为相关内容看过不少,可她真心实意没上阵过呀!!!
且,今天之前,她是不太能接受这种的。可真被对待,她的血液里充满了无以言表的刺激和冲动。
距离不远的婆母那院儿,洛松兰对枕边人道:“鱼鱼爱吃擀馍,过几天我再给鱼鱼烙几张。”
栾闰文没言语,洛松兰说她自己的,“有了妈就是不一样,小添都比以前肯笑了。”
焦脆的饼,栾纵添可不爱吃,是特意给温鱼尝的。
栾闰文还是没言语,洛松兰不耐烦道:“还在气三军呢?不行你去跟他一起睡吧!”
外屋,栾三军还在点蜡看书,听到母亲的话,无奈摇了摇头。
栾四民睡不着,“三哥,外国可都是洋人!你真的要去?”
他声音不高,怕他爹听了心难受。
栾三军‘嗯’了声,“有人结伴同行。”
“男的还是女的啊?”栾四民一下子来了兴致,栾三军懒得搭理他。
栾家老大家里,温鱼死死抓着被褥、枕头,脚指头情难自禁勾了起来。
她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偏生了始作俑者找到了她敏感处,一个劲儿做坏。
明显比烈日当头那会儿少的蝉鸣声就在耳边,小冤种小声问罗吃水,“叔,这个是还没有脱壳的大知了吧?”
黑色的,有翅膀,会飞。
生怕声音大了,把知了吓跑。
旁边惦记着吃肉的突然冒出来,“这种也能吃肉,不过肉有点老,我好吃这种,有嚼头。”
皇子村
随便两个高凳子架起来的木头板床上,蒋五星辗转反侧。他一边想利用栾纵添从他家得到更多,一边痛恨着自己的丧良心。
如果他没有亲眼看到栾纵添家里什么情况,他就不会那么嫉妒那么渴望。可他又在不停地问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和金旺还有蒋家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温鱼觉得自己膨胀了,老男人想亲她,她居然嫌弃!
他舔过的地方那么脏,她是真的抗拒,“你离我远一点!”
栾惟京不离,而且贴着她脖子回味,“温温,我明天就走了,你真的舍得?”
耳垂被噙住,温鱼浑身过了电一样打颤,“啊啊啊啊!栾惟京!你给我去死!”
她好羞耻,他是怎么做到那么自然的?她的修炼还是不够!
看再多,也不如一次体验彻底。
都过去好一会儿了,她还云里雾里的,感觉不真实。
这晚,除了温鱼,还有睡不踏实的人。
东头姚子恒家,做梦,他梦到的都是他母亲哭泣的脸。
温鱼去家里找白白本身没有错,可她的孕肚,深深刺痛了姚母的眼。
白白出去忙,她就开始哭,姚子恒心烦意乱想躲出去,她就搬出姚家的列祖列宗,说她一个寡妇把他养大受人白眼多不容易。
这些姚子恒都理解,全一清二楚!他无数次跟他母亲保证,孩子会有的,他和白白会给她生孙子、孙女!
可是姚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说:让姚子恒在外面生一个抱回来,只要是他的种就行。
姚子恒忘了他当时什么反应,他对着母亲大喊大叫了吗?他不敢,他害怕住不远的丈母娘他们听见。
而他母亲同样不傻,压着嗓子求他,给姚家留个后。她还保证,到时候她出面,就说孩子是从外头抱过来的。
白白迷迷糊糊听到哭声,睁开了眼睛。
“恒哥?”
她抬手摸了摸姚子恒,他一动不动,并没有醒。
睡梦中的姚子恒跪在他家坟头,求着他已经记不得的爹和爷爷,求他们别让母亲再折磨他了。
白白下床去点蜡,发现姚子恒在哭,她一下一下拍着姚子恒的后背,又叫了两次,没有把人叫醒,姚子恒的哭泣停止了,她便没有再叫。
夜深人静之时,白白突然有些茫然。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吗?恒哥夹在她和婆婆之间,真的好受吗?
看上去白白平静极了,可是姚子恒睡梦中的眼泪,让白白的心疼死了。
——
“小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