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长舌妇见势,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打了鸡血一样,“哟哟哟,你咋还哭了?真把她当你亲妈了呀?孩儿,你可不要犯傻,人家自己生有儿!”
“没见她娘家对她多好,光看见你这傻孩儿往温家堡跑了!”
想欺负老实疙瘩温遇青都不行。
“她娘家气人的很,往后事还多着呢!你等着吧!”
七嘴八舌,每个人的面容都那么狰狞扭曲,小冤种说不过她们,骑着小洋车拐回了自己家。
他要找奶告状!
他们说小后妈的坏话!
到了家,小冤种都快哭抽抽过去了,磕磕绊绊说了温家堡的事。
“走!带奶去找他们!”
小冤种二话不说骑着洋车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奶去了温家堡。
还是刚才那个地方,小冤种数了数人,“少俩。”
洛松兰先不管不在场的,“刚才都谁说你了,给奶指出来。”
小冤种指着先阴阳他的,“她说我亲爹后妈,还叫我去找亲妈。”
洛松兰上去就薅住了对方的头发,“找你妈!”一巴掌结结实实搁在嘴上,洛松兰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真是蛤蟆的嘴,你奶奶的腿儿!”
扯得对方被迫后仰的同时,洛松兰抬胳膊飞快挡开了要抓她的手,“管天管地,你还管上老娘拉屎放屁啦?!”
旁边人要上来拉架,洛松兰无差别踹、踢、揪、扇,“想好了再动手!老娘一家一家找你们算账!”
小冤种看见有人快碰到他奶的时候,他就上去拽开,“有本事别以多欺少,等我奶打完那个再说!”
挨打中的老媳妇儿,“栾家娘,有话好说,有话好……啊!好说……嗷!”
洛松兰打红了眼,“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洛松兰的孙儿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主要是洛松兰的气势太强悍了,身边还有个随时会加入的大男孩儿,嘴上痛快的老泼妇们想下手都没机会。
“她说鱼姐……”
见他奶把阴阳怪气的婆子扔到了一边儿,小冤种指着另一个说。
只四个字,都不用听后头的内容,洛松兰双手抓住了老泼妇的耳朵,狠狠往墙上推着撞,“老不死的东西!嘴贱我看你就是闲的!住院去吧!老娘赔的起!”
平时大部分女人吵嘴,基本上雷声大雨点小,原地一蹦多高的吓唬人。
洛松兰不一样,她是真的要把对方送到手术台上,“俩都赔得起!我磕不死你!”
只听见‘咚咚’两声,吓得在场其他几个人肝儿都是颤的,“温鱼她婆,可不敢下死手--呀。”
说话的人被盯上,只觉得汗毛直立,惹到了煞神。
有平时在村子里蛮横耍赖惯了的,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我跟你拼了!”
与其吓破胆,不如讹栾惟京家一笔。
洛松兰被抓住胳膊,到底上了年纪,开始体力不支。
小冤种后悔只带了他奶来,要是吃亏了咋办?
“奶,咱先回家,叫人再来。”
抓着洛松兰的老泼妇嘴里不干不净,含妈量词汇以及需要打*的含逼量用语层出不穷。
小冤种就没听过这么脏的骂,上手去抠对方的指头。
洛松兰还嘴,“嘴臭少说话!咦——吃屎了还是吞粪了?”
再占上风,小老太一撞对方多远,“吃你肉还是喝你血啦?再叫我听见这话,我们家不饶你!”
光说不痛快,还是得上手。
一时间,陷入混战,尖锐的惨叫声,刺耳的嚎嚷。
打醋回来的项竹青远远看见栾纵添,赶紧跑去了高胜英家。
不多会儿,高胜英着急忙慌跑了出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高胜英先不让亲家母吃亏再说,夺过项竹青手里的醋瓶,照着石头桌狠狠砸去,玻璃碎裂的响动短暂的令失控的场面安静下来,高胜英挡在了外孙和亲家母的面前,“咋回事?!到底咋回事!”
手里紧紧握着只剩下个头儿的锋利瓶口,对准村子里那几个长舌妇,“你们干啥啦?!”
从前,家里遇到难处的时候,这些人就没少落井下石。
老大媳妇儿之前在家里好吃懒做,作威作福,就是受外头人的鼓动。温牧时他媳妇儿跟人跑,那可是轻易下不了决心的!
现在看他们家日子好过起来了,又开始使坏?
小冤种看到了救星,“姥!她们笑话我,还说鱼姐倒贴娘家!”
高胜英心里‘咯噔’一声,面色有些不自在。
却见洛松兰站出来,指着她们鼻子骂,“贴你*****,贴你脸上了?是不是塑料大棚里的黄瓜你们没吃上,眼气疯了吧?”
拉着栾纵添,洛松兰又往前一步,“他三舅给他买的书包、文具,你家孩子没有吧?孩子是没舅吗?”
这个村儿的情况洛松兰不咋了解,她看向高胜英,“娘家养鱼鱼十几年,拿点东西咋啦?都是我叫拿的!”就怕气不死他们,洛松兰笑着道:“我们家大京只嫌给的少,我们家添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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