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小儿媳妇儿回来瞅见他们俩老东西不自在。
栾闰文实诚一辈子了,压根儿就没往别的地方想,老妻说啥就是啥。
他也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洛松兰,还给他生了那么多有出息的孩子。
家里点着蜡吃饭的同事,镇子上天桥往南的路西小门面里,白鸽在不停‘咕咕’叫,平时栾四民用来歇脚做的高凳子上,和美眼角有泪花。
“深……太深……”
栾四民好话说尽,和美心软了再软,莫名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估计过很久以后,和美小同志才能意识到,打从一开始,有小闺女老来栾四民的店里找她,都是他故意说的。
他不说,傻姑娘咋会知道这事儿?
温鱼今儿个反正心情挺好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发现了栗粒的为人并没有她最开始以为的那样好。
也不能完全否定对方的为人,只是有些叫她不敢再深交。
最开始徐大妞的事,温鱼认为她帮忙挺多的,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是她的基本工作范围,和美跟和朔反倒出力更大。
从派出所回来的路上,她还跟白白说了和朔跟栗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