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蚯蚓的滚烫,他再‘不’也不行,“吃水哥,够了,真的够了。”
亏她还以为人家啥也不懂,想好心当老师呢,“吃水哥,医生说了,越贪反而越不容易怀上,真的不能再继续。”
当事人罗吃水委屈死,没有哪个女人会稀罕他这样的废物吧?
“我刚才那是失误。”
白白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没有没有,吃水哥说笑了。”撑不死她,“我到点儿了,得赶紧去上班。”她能察觉到罗吃水对她的小心翼翼,私心里是能猜到,她以自己为主,提起什么,他会答应的,“吃水哥,你先叫我适应适应,要是这次不行,我再来找你。”
“真的?”
听到这句话,罗吃水才总算是舍得抬头,满眼哀怨看着她。
“我不骗人。”
白白就差给他发个誓了,“保证还找你。”
罗吃水这心里头五味杂陈的,“那……要是怀上了呢?”
不就没以后了?
他就没用了呀!
白白也不完全为了稳住他,她来之前就考虑好的,“吃水哥,你要是还愿意……”
不待她把话说完,罗吃水立马搂住白白道:“愿意愿意!不管啥时候我都愿意。”
他就是不敢相信这一切,白白过来那会儿就单刀直入跟他说了——还跟以前一样,想跟她过日子的话,就试试,怀上了就跟他。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进度!
白白主动来找他不说,还,还直接发展到了这一步,罗吃水不敢高兴的太早,“那你啥时候再来找我?”
——
也就是最开始岁数小,没有想过跟姚子恒分开,多了一份年少无知的执拗。
为了那个人,他母亲的所作所为都可以忍受,甚至傻乎乎甘之如饴。
可但凡做了决定,白白基本上能做到快刀斩乱麻。
一个晌午,她在付诸行动的时候,姚子恒家里头,姚母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恒儿你别吓我,我也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希望,我也不能舍了这个老脸去找白白~”
手帕都顾不上用了,她有点真的被吓到了,“恒儿,你别这样,妈害怕。”
姚子恒眼角往下流着泪,脸上却在笑着,“妈,你是不是嫌白家轻易放过我,不太甘心啊?”
他这里又是哭又是笑的,姚母跟着抹泪,“我说的难道有错吗?他们家闺女现在也没找个婆家!人家不就是嫌她不会生?咱现在有希望,你俩还跟以前一样,咋不行!”
姚子恒已经早就崩溃了,“妈,迟早你得把我逼疯。”
他不知道这一天天的,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又是一股眼泪从眼角流下,姚子恒笑对着他母亲,“妈,你要是真能说通,叫白白回来,也行。”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万一白白真的不能当母亲,他要她。
姚子恒他娘一听这话,立马有了干劲儿,“是吧?我就说,她一个下不了蛋的鸡……”
意识到儿子不爱听这话,姚母改口道:“过日子就是这样,难免有磕磕绊绊。能有多大仇多大怨?咱那是帮她。”
姚家母子在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时,白白骑着小洋车奔了厂子里。
她迫使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回忆刚才发生的事,偏偏每一个细节都拼命往她脑子里挤。
“想啥呢?”
徐大妞老远就看见她在发呆,后头跟着只惊鹤,“快回神啦!”
白白的脸被闹了个红白交替,压根儿就没听到她说了啥,“你来就来,咋还带帮手?”
只惊鹤平时可是只听季华西指派,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温鱼通常都是前晌来厂里,徐大妞压低了声音道:“我先跟你商量商量,你听听咋样,回头再跟老板说。”
白白比他们谁在温鱼跟前说话都有分量,大家伙儿有啥事都先跟她说。
基本上,白白也能把把关,小事儿她就能当家做主。
“这小子见修机器的师傅弄了两回机器,竟然还给学到了!我就寻思着,要不咱往后别花那么老些钱找外头的人来修理机器,干脆叫他去学吧!”
正巧库房里有堆积的废旧缝纫机,白白叫只惊鹤和徐大妞一起去了库房。
回力张哥张姐在外头跑,见识过更高级更有效率的新机器,可比脚踩这种缝纫机快多了!
温鱼之前跟她提过,正犹豫要不要换呢。
如果叫只惊鹤去学习各种机器方面的技术,往后他们就不用花高价钱去请专业的维修人员上门了。
除了修机器的钱,给路费请吃饭,各种花销下来,也不少不说,你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有没有给你尽心尽力修。
本来依着白白的性子,当天下班儿她都能跑温鱼家说一声。
可今儿个情况特殊,她害怕碰到吃水哥,愣是忍到了第二天温鱼去厂子里。
礼拜天,给亓老师请过假的五星跟小冤种俩人骑着二八大杠,去了比镇子上还要远的市里。
因为镇子上没有卖他需要的东西,照相馆的老板跟五星说了具体地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