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峻豪自万达魁吩咐,立马在上海各处去查找张露浓,奈何过去一个月,仍是没有找到。
眼看着距离万爷,撤离上海赴东北的时间逼近,万峻豪急得百爪挠心。
他不敢想象,如果这到嘴的鸭子,就这么让她飞走了,他该如何承受来自万爷的震怒。
在苦寻无果后,万峻豪改变策略,将目标人物转到了,曾跟张露浓共过事的佩佩身上。
想着从她那边入手,应该会得到张露浓的行迹。这般想着,他便去了七重天找佩佩。
……
七重天,舞厅,后台。
“哟,这位爷,看着眼生的很啊,请问,该怎么称呼您呢?”
佩佩听服务生跟她说有客人亲点她服侍,长得还不错,便抛下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麻溜来到后台。
果不其然,眼前的这位客人,确实长得不错,还挺俊的,这么想着,她便使出自以为魅惑的眼神,向其抛去一个媚眼。
看着浓妆艳抹,一身红色舞裙,且下摆低的不能再低的佩佩,抛来的媚眼,万峻豪的眸中,即闪过一丝嫌弃,以及生理上的不适。
他对这种女人,向来不感兴趣,想着此来的目的,也不跟她墨迹,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拍在她的面前,道:“佩佩小姐,只需要提供张露浓小姐的行踪,这钞票就是你的了… …”说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张露浓张露浓,又是这个张露浓,怎么呢?天底下的女人,死光了不成?一个两个的,都要找她。
哪怕,张露浓辞职不干了,换她成了这七重天的台柱子,依然躲不过张露浓的光环吗?
无论心底再不甘,再怎么甚嚣尘上,佩佩的面上却是不显,只见她勾唇一笑,将一沓钞票推回道:“就只是提供她张露浓的行踪,我就可以得这么多钱?敢问,您是哪位?找张露浓她,有何贵干啊?若不说明原因,我佩佩断然不会,做出出卖姐妹的事来… …”
见她这般的难缠,万峻豪唯有自报家门,只是在透露万爷目的时,只说是万爷想在离开上海之前,邀请张露浓吃顿便饭而已,以此巧妙的规避了,吃顿便饭而已的真实目的。
“只是吃一顿便饭,这个好办,您且自去,届时,我会把人给您带来… …”佩佩掩唇一笑,将一沓钞票收起,放入皮包。
既然对方出手阔绰,她也不落俗,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在她看来,这张露浓未免太过幸运,想她人这都离开七重天了,这万爷居然对她还是恋恋不舍,说是吃一顿便饭,还不是对人色心不改,呵!这男人啊!
在得到佩佩的答复后,万峻豪一刻都不愿在这多待一秒,随即起身道:“那就静候佳音了!”说罢,他转身离开。
……
化妆间内。
珊珊正在对镜描眉,佩佩一脸笑眯眯的走了进来:“珊珊啊,咱们有多久没见露露姐了?她辞职离开这么久,我都想她了,可惜啊,不知道她如今在哪发财,想找她聚聚也是做不到啊… …”
珊珊闻言,一边手中眉笔不停,一边撇嘴讥笑道:“佩佩,真难为你还记挂着露露姐,我还以为这段时日,你泡在钱堆里,起不来了呢?”
佩佩见状,先是一噎,转瞬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珊珊,你什么意思?是我让露露姐辞职的吗?明明是她不服老板定的规矩,怎么?我家里是什么情况,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一个两个的都指着我来养活,除了拼命的赚钱,我还能怎样?”
苦肉计外加搭配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不设防的珊珊,语气软了下来:“诶呀,我又没说你什么,做什么这个样子?
你家什么情况,我自然知道,可是,哪怕再怎么赚钱,该守得底线,咱们得守着啊,你没感觉你这段时日,变了很多吗?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说罢,珊珊叹了一口气。
换做平时,她早甩手走人了,可现下收了万峻豪钞票的她,唯有先压下火气,耐心道:“诶呀,珊珊,我不过是想着,咱们都多久没见了,好歹小姐妹一场,聚一聚吃个饭不过分吧?
可是你也知道,露露姐一向跟我不对付,你让我上哪去找她啊,我又不像你跟她,她从来都是,有什么心里话都跟你说… …”
珊珊闻言,想着姐妹聚聚也能联络感情,只好依了她:“好啦,好啦,露露姐那边我去说,行了吧… …”
佩佩眼见目的达成,自然满心欢喜,提议道:“诶,咱们与其上外头吃饭,不如就定在七重天吧… …”说罢,也不管珊珊回应,她便扭着腰肢,离开了化妆间。
……
爱兰特咖啡屋,
正在二楼厅中央弹琴的张露浓,隐隐觉得今日她这心很不舒服,给她一种毛愣毛愣的。
感觉要发生些什么事,还有她这右眼皮也是跳个不停,搞的她心绪不宁,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半晌,她轻微甩了甩头,抛去心思杂念,认真的弹着琴,权当是自己累了,不作她想。
须臾,一曲毕,张露浓优雅的合上钢琴盖,提裙行了一礼,后缓缓走下楼来。
办公室内,桑秋雨依旧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