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不知道,看着包裹着的手腕,沈悦回避的偏开头。 “所以,我希望你自杀的事情,不要让他知道”,谢敏慎重的说道; “也许,他早已忘了我”,沈悦喃喃说道; 谢敏在心里斗争了一番,还是说出来了:“我们理科生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是,昨天夜里,谢瑞打电话给我,他说梦见你倒在血泊里,跟他说再见”; 没有理会沈悦的错愕,谢敏继续说道:“我没有告诉他,也不打算告诉他,希望你不会怪我”; 沈悦想装作无所谓,但是眼泪骗不了人,当时说要好好活着的人是自己,最后没有做到也是自己,这样,还怎么能去见他。 “他好不容易有了梦想,有了朋友,有了重新信任的能力,我不想就这样打破,你传达给他的那份坚韧”,谢敏说很平静,但是有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沈悦飞快的擦掉眼泪,回复道:“我知道,我不会去找他,也不会告诉他,就当,我们没有见过”; 谢敏起身说了句谢谢,想要走,但是挪不动步伐,她知道自己太残忍了,看着小桌上的花瓶说道:“去年,我们去滑雪的时候,在雪地里看到一小簇野花”; “寒冬里的生长,让人怎么不感叹,就在我评论它坚韧的时候,谢瑞说,不算什么,他见过更坚韧的,我想那个时候,他说的,一定是你”; “沈悦,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让他称之最坚韧的你,是不是如同那天的花一样,可以渡过严寒”; 看着还在愣神的沈悦,谢敏不打算继续停留了。 未曾告别,那个遍布伤口的手腕,怎么让谢瑞接受,他要是看到了,大概会疯吧。 沈悦,对不起,对不起,这些话一定让你更痛苦,但是,只有这样,你才能坚定的离开,就让他一直抱着信念空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