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刚开学时你在公告栏里你按着顺序找自己的名字,结果倒是先看到了牛岛若利。 你看了一下,他是4组,你是5组…… 难道就在你隔壁班? 你边去班上时边安慰自己,至少不是一个班。一个班的话,感觉如果你有什么鸡毛蒜皮的错误小事,他会和她母亲直接汇通的,尤其是你母亲想问些什么的话。你知道牛岛若利是不会专门告状的人,但你还是不放心他的直肠子思维,不在一个班你确实心里要踏实些,就是以后不能经常一起玩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吧——毕竟人家现在也不需要你抛球。 结果是4组在一楼的最右边,而5组在二楼的最左边,隔得还挺远的。 你问过母亲。 你没有暴露自己很早已经喜欢上篮球了,只是试探性地说一说。 “我可以报一个运动类的社团吗?权当锻炼身体啦,我身边的朋友同学很多都报了的,也不是说一定就要上场打比赛。”你在餐桌上这样说。 母亲缓缓抬眼直视你,表情严肃得没有一丝裂缝。“你难道不是参加乐器部就足够了吗?以后你还要积极参加学生会,学习成绩也要兼顾,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你只是点头,假装正经地切肉。虽然心里已经酸涩得不行,但还是表面上做得毫无波澜。 “你难道想参加哪个运动社团吗?” 你看着母亲,已经感觉到她接下来的话呼之欲出。 于是你说,“没有。” 初中时牛岛若利也是年级上很有名的人物,在排球上的破晓光芒照亮惊讶了好些人。 刚刚开始你猜想着如果你的同学知道你和牛岛若利认识,可能会招来一些麻烦,毕竟也是不小心了解到一两个迷恋他的女孩子的狂热程度。你的其中一任同桌就是这样,她整天都在叨叨牛岛若利的比赛有多精彩,就差没把牛岛若利的大海报贴在课桌上了,虽然她房间里面倒是已经贴上了。 毕竟牛岛若利那家伙还是个同班同学都不太关注的人,朋友也基本上是排球上的队友,身边看似没有什么女性。他似乎只在乎自己。 有一次你去他们班找文学部社长通知事情,刚好碰到牛岛若利出来,于是你拦住他说找一下你们班的千奈美。 你不知道他愣在那里是在回想还是怎样。隔了好一会儿他回你:“抱歉……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这把你结结实实无语到了。“所以你一个学期过去了,同班同学都不认识?” 他老老实实地说,“不好意思,我会加油的。” 你管他加不加油呢,反正偶尔尴尬的是他自己。 但打心底说你挺羡慕他的。所以也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情绪。 因为你很喜欢打篮球的但是打得不是很好,偷偷报名参加篮球社也只是替补和打下手的成员。 至于成绩和小提琴——肯定没有在一项热血的运动上披荆斩棘杀遍四方来得帅气啊! 你没和任何人说你和牛岛若利有什么交集。倒也不用特意隐瞒,因为你和他也不会经常碰到,碰到你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所以也没有人会问起。 曾也在line上和他发过:“在学校如果有什么事不用来找我,线上发给我就好了,thank U” 你以为他明白你的用意。稍微想一下就懂了。 当然,平时你们之间也确实没什么事需要交流,可能最多只是偶尔的偶尔牛岛夫人的精美点心或你妈妈新烤的红豆面包需要你们共同解决。 记得有一次在学校外遇到了牛岛夫人,你笑着同她打招呼,她和蔼地问你她的可乐饼好吃吗。你愣了两秒,仔细回想以前和牛岛家聚餐的时候似乎吃过可乐饼,于是你礼貌地回答,很好吃,谢谢您的款待。 结果回去看到牛岛若利发了一条line给你。 “不好意思,今天还没来得及给你可乐饼。” 你眼角轻微抽搐,意识到牛岛夫人说的是新做的可乐饼。 所以他已经在牛岛夫人面前全盘托出了? 可是谁来解释你不是有意撒那个谎的啊! 随后又是滴滴一条。 “冷了就不好吃了,所以我都吃完了,不用担心。” ……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根本就是一个不会观察局势的大木头啊,谁想理他啊喂! 但是你还是一直在关注着他,包括排球社的各种信息和比赛。赢的时候会开心,输的时候会很难过——虽然那都是少数时候。 那天两位同班女同学问你要不要去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