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避暑,顺道也好散散心。
她的书看了一半,沈长凛想了想,还是准允她带去,她反正是不?觉得看书累的,作息又很乖,不?会熬夜做事情。
不?过喝冰水的事,他还是很严苛地告诫了谢沅一次。
得知她那次腹痛是喝冰水引起?的,沈长凛差些动了真怒,家里连冷食都很注意?,不?会令她多吃。
在外面的时候,竟然敢一杯一杯地喝冰水了。
谢沅眸里含泪,哭腔压得低低的,手指颤抖地拉住他的衣袖,连声?说她真的知道错了。
沈长凛不?想罚她太?狠,用了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告诫谢沅,但事后她还是哭得很厉害。
泪水丰盈,汁/水也丰盈,濡/湿了沈长凛的腕骨。
他抬起?手擦净她的眼泪,轻吻上她的唇瓣,将她的注意?力移到?别处。
谢沅胆子还是很小,被罚过一回后,喝果汁都乖乖地不?加冰块了,就还会继续吃冰激凌,但也明?白限度到?底是多少了。
自从沈宴白回来后,两人?很久没有一段时间?,亲密相处这么久。
那天的事过后,谢沅原本是有些紧张的,她将关?系中的细微破裂看得很重?,总担心一件小事没做好,以后就没法弥补了。
沈长凛陪了她几日,她才彻底放松下来。
看向谢沅潮湿着头发,就去认真修剪花枝的情景,沈长凛的心中很平静。
彻底让秦承月出局是对的,让他从谢沅的世界中消失后,他们的关?系要比之前更好。
沈长凛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在经历先前的事情后,他更加不?愿急躁冒进。
谢沅将一束花插好就放进了冰柜里,专门放花的冰柜,比卧室里她放水果和零食的小冰柜要更大一些。
她踮着脚,将花束轻轻地放进去。
沈长凛抬起?手臂,从后方帮谢沅将花放好,她纤薄的后背抵在他的身前,冰柜的门阖上后,直接被沈长凛托着臀/肉抱起?。
她的后背抵在柜门,双腿分开,紧紧地盘住了男人?的腰身。
再过两三天就要分别,这种时候叔叔总是要比平时更……一些。
只不?过这次不?是沈长凛要出远门,而是谢沅要离开。
眼泪被逼出来后,她的脸庞不?住地想要移开,但唇瓣却被狠戾地咬住,而后是长驱直入的深吻。
谢沅眸光摇曳,总有一种要被沈长凛拆吃入腹的错觉。
夜色深长,尽头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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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白一连忙碌了多日,终于等?到?一个空闲的周末,可以稍作休歇,就从沈长凛这里得到?消息,要去参加温思?瑜的生日宴会。
温思?瑜是晚辈,生日远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但她是温氏集团的长公主,也是温家现任掌权人?唯一的女儿,身份尊贵,自然与众不?同。
往先这种场合都是谢沅出席。
她跟温思?瑜熟悉,又都是女孩,可想到?上回温思?瑜生日私宴的事,沈宴白咬牙应了下来。
周五的晚上,他推门回来的时候,谢沅还在用晚餐。
她下午不?知道做什么了,一觉睡到?七八点才起?来,眉眼间?还是带着些困倦。
下周一就谢沅就要去瀛洲了。
那回的事后,沈宴白还没跟谢沅说过几回话?,她的手机似乎是被沈长凛给收了,很多人?都找他来旁敲侧击,并说跟谢沅联系不?上。
沈长凛管谢沅很严。
但沈宴白觉得这次的事,他叔叔没有做得很过。
那天沈长凛当众落了匆忙赶来的秦承月的面子,就是不?熟悉秦沈两家事务的人?,也能觉察到?不?对。
沈宴白听秦承月说起?,都觉得可笑。
他到?底是为什么觉得沈长凛有耐心,等?他慢慢想清楚,然后再做打算的?
那日秦承月来求他,沈宴白先是将他骂了一顿,然后坐下身,言说可以帮他,但是也并不?能保证结果如何。
秦承月大为感激。
但沈宴白什么也没做,甚至将这桩事都没有说予沈长凛。
不?过沈宴白也多日没联系得上谢沅,他早出晚归,连日来都没跟她打过几次照面,没有想到?,今天回来迟了,竟还刚好遇见她。
他走上前,轻轻拉开椅子落座:“好些了吧,沅沅?”
谢沅执着餐叉在吃蛋糕,她失神了很久,连沈宴白走进都没注意?到?。
他在她身边落座,她才回过神来。
谢沅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沈宴白在说什么,须臾,她才细声?应道:“嗯,已经全?好了,哥哥。”
她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在他跟前话?就更少了。
也是,过去那么多年,沈宴白对谢沅流露出的情绪都只有厌烦和不?耐,她又不?傻,自然不?会主动来他的跟前讨嫌。
但另一方面,谢沅又很听沈宴白的话?,凡他说的事,她也少有不?应的。
顺从是一件会令人?成瘾的事。
现在解决掉了秦承月,有些事是应该更进一步了。
沈宴白低眼看向谢沅樱唇边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