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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有小垫子,谢沅的臀/肉肿得很疼,方才用晚餐时就快被折磨死,如果不是姿势不太雅观,她都想要趴着了。
但膝盖也跪肿了,趴着同样难受。
她很久没有挨过这么?重的罚,哭了好久泪水才止住,唇瓣都要咬破。
好在?最近没什么?事情,等回到?家里后,她可以好好休息一段。
谢沅正失神地想着,沈宴白的电话忽然就打过来了,她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看到?来电时差些把手机弄掉。
已经有半月没见到?哥哥了。
临走时,他跟她发了消息,拨了电话,她问他,他也不说有什么?事。
谢沅接起电话,声?音很轻:“哥哥?”
她的声?音有一点哑,像是哭得太多,令人想起被冷水湃过的沙甜瓜果。
仅仅是那?么?一句简单的问候,沈宴白的嗓音也发起哑来:“嗯,是我。”
“你有什么?事吗,哥哥?”谢沅的声?音很细,“叔叔跟外公还在?谈事情,等他们讲完,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她撑着手臂,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但因?为?是侧倚的姿态,本就肿起的嫩/臀不可避免地又翘起少许,被白裙勾勒出圆润的弧度,雪白腿根的深红掐/痕也隐约可见。
细腰柔臀,在?夜色里更显旖旎。
沈长凛回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谢沅屈着手臂,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趴着,声?音微哑地讲着电话:“哥哥不用等我们了,我们在?外公这边用过晚餐了。”
她的思绪混沌紊乱,讲个电话也要思索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