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直拖着, 拖成?高热的。
她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好。
哪怕精心养着,还是会偶尔生病。
更不要说?被那样罚、那样折腾过后了,只是一晚上的疏漏,就直接起了高热。
沈长凛眼?帘低垂,轻声?细语:“叔叔错了, 沅沅。”
男人的指节修长精致,带着点苍白?, 像是仔细雕琢的玉石,但扣住谢沅脚踝时, 却像是锁链般, 将她紧紧地钳制在他的掌心。
挣扎不得,逃脱无?门?。
趁谢沅恍惚,沈长凛直接托住她臀根的软肉,将她换了个姿势抱起。
“你现在还在生病,我?们先看看医生,好吗?”他声?音很轻,“ 不然会越来越难受的。”
谢沅被迫坐在沈长凛的怀里, 上过药后, 臀/肉没那般疼了,但还是有酥麻般的触感, 只是被碰到,就跟过电似的。
莹白?色的睡裙被睡乱了,领口的瓷白?雪肤也倾泻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谢沅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要看医生,也不要打针!”
她像个虚张声?势的猫崽子,明?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却还要哭叫着露出爪子。
谢沅在沈长凛的怀里乱动。
她的手抵在他的身前,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你出去,你现在就出去。”
谢沅身上实在是太烫了。
沈长凛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放柔声?音哄她:“不打针,沅沅,你烧得还没那么高,吃退烧药就行,等?吃完药,就睡觉好吗?”
谢沅的思绪本来就纷杂,哭过后更加紊乱。
她一看到穿着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