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你们倒是什么都敢干啊!”柳捕头叹道。
为了钱,是大多数犯罪的本因。
钱,能给人犯罪的胆量,就像酒精一样。
县酋长喝道:“米坚,你真有巨额灵石?”
米坚嘿嘿笑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县酋长道:“把他拉下去,赵罐明日午时三刻处斩。其余人废除修为,罚苦役十年。”
柳捕头道:“大人,不斩米坚了吗?”
“他有巨额灵石,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如果不查问出来,岂不是对不起老百姓?”县酋长道。
柳捕头还想再劝,县酋长挥挥手道:“拉下去吧!”
当天晚上,米坚被拉往公堂突审。
突审容易使人精神崩溃,老实交代自己的情况和罪状。
“米坚,老实交代,你将劫来的灵石都藏哪儿了?”县酋长大声喝问。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米坚仍旧嬉皮笑脸。
“你若不说,可能会受皮肉之苦。”县酋长威胁道。
“你可不要忘了,财神大人曾规定不能虐待囚犯,你敢对我用刑,就不怕官位不保吗?”米坚昂首道。
“你……”县酋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财神的确规定不能虐待囚犯,为了问出囚犯罪状,可以通过突审等方式突破他们的精神防线。
然而,这米坚似乎意志十分坚定,县酋长突审了好几次,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柳捕头劝县酋长道:“这米坚罪大恶极,如今更是有恃无恐,更加嚣张跋扈,若不立即杀之,必然引起其他贼人效仿。我看还是立刻杀了的好。”
县酋长道:“可是他那巨额灵石不找出来,岂不可惜?那可是百姓的血汗钱啊!”
柳捕头道:“他说有巨额灵石就有巨额灵石啊?或许这是他逃脱杀头的借口。”
县酋长道:“赵罐等人那么点人都要来劫法场救他,所以,他有巨额灵石的消息定不会假。”
赵罐也被杀了,再没有人劫法场,想来垒山县城里没有他的同党了;
其他从犯也被发落了,只有米坚还被关在牢里。
柳捕头担心再不杀米坚,可能再生变故,让他逃得性命,让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付之东流,于是他又去找县酋长。
“既然他不肯说,我们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我知道他的老巢在哪里,或许我们可以在他的老巢中找到他藏的巨额灵石。”柳捕头对县酋长道。
“只怕他藏得隐秘,不易找到。”县酋长道。
“试试看吧!”柳捕头道。
于是柳捕头带着手下十多名捕快前往米坚老巢查找巨额灵石的下落。
他们到达米坚老巢已是中午时分,只听得屋内有搬东西的声音。
“这张桌子是什么木料做的,一定很值钱,搬走搬走!”一个老者的声音道。
“就知道叫我们搬?到时候分钱你也要少分一些。”一个年轻人道。
“我年纪这么大了,哪里还搬得动?再说,这地方是我最先发现的,若不是我,你们一分钱也分不到。”老者道。
柳捕头施展天眼神通向屋内看去,发现是几名叫花子在翻箱倒柜。
“是什么人在屋内?”柳捕头大声喝道。
“你是什么人?”屋内老者道。
“我是县衙捕头,快出来!”柳捕头道。
“管你什么捕头,这地方是我先发现的,里面的宝贝全是我们的。”老者叫道。
“你们再不出来,我就将你们抓起来!”柳捕头又大声喝道。
“天下人都欺负我们当乞丐的!”几个乞丐抱怨着走了下来。
一共有四个乞丐——一个老乞丐、两个中年乞丐和一个小乞丐。
“你们在里面找了这么久,可曾发现一大笔灵石?”柳捕头问道。
四个乞丐听说一大笔灵石,口水立马流了出来。
老乞丐道:“我们要是发现了灵石,早就出去吃好吃的了,何须在这里拆那块破木板?”
柳捕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说道:“我们进去找!”
老乞丐道:“那灵石是你们藏在里面的吧?我们和你一起找,要是找到了,你们请我们吃一顿好的如何?”
柳捕头道:“自然可以!”
于是柳捕头带着十多名捕快和四个乞丐在屋内一寸一寸仔细搜索,却毫无所获。
柳捕头打开神识,仔细感受,也未发觉灵石的踪迹。
“难道他根本就没有灵石?或者把灵石藏在了其他地方。”柳捕头心道。
“看来这次是白来了!”柳捕头打算就此收兵。
“这里好像有个洞!”是老乞丐在底楼最右边房间发来声音道。
柳捕头忙赶了过去,问其故。
老乞丐说:“刚才我不小心滑了一跤,抓住这个烛台,突然听得响了两声,好像是地洞打开又闭上的声音。”
底层最右边的房子没有窗户,阳光照射不进来,屋里有些黑。
柳捕头打火石点燃烛台上的蜡烛。
然后又施展天眼神通观看地下。
这施展神通极费心力和法力,但柳捕头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