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送来的信。
『大帅亲启,展信如晤:
倭寇欲亡我种族,东北落入敌手,同胞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心内灼痛,实难以眼见而不作为。
故,自脱离彭之指挥,带兵奔赴东北,誓血战驱敌,倭寇一日不除,一日不回。
自别时,五年持枪,令之所向同道,煎熬难已,实难横刀向内。
今枪口所指外敌,我先往之,若以身许国,荣也幸也,不必念我。
从未改志,何不算勠力同心。
盼大帅,早出樊笼,再共沙场。
郑开盛书。』
越向黎写了信,遣人北上,让隐藏的旧部将粮食与武器送往东北。
宁桑榆就坐在他旁边,道:“会经过渠山省吧?”
“会。”
“我爹在家中的废井中,藏了很多金子,我哥之前拿了一半,现在还剩一半,让人去拿吧。”
“好。”越向黎将笔给她。
宁桑榆将简单的地图和藏金子的位置画出来,一同放入信封中。
“尽点绵薄之力,希望能帮到他们。”
杨卫国将信带走了。
越向黎亲了下她的唇角,“我们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从决定保存实力开始,我只能在监视之下。”
宁桑榆仰头看天,“凌光,今晚的月亮,好黑啊。”
“是啊,好黑,但会有明亮的那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