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哥……你俩是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陶东岭扭过头看着他。
陈鹏说:“就,对象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陶东岭愣住了。
陈鹏以为他不好意思,说:“别瞒我,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都不知道他这一晚上让你急得那样儿,又给你敷毛巾又是擦身的,我还没见过他为谁这么焦心呢,你俩……我没猜错吧?你别不好意思承认……”
“没不好意思,”陶东岭看着他,说:“我就是个过路司机。”
陈鹏眼珠子瞪得铜铃大,噎在原地。
一阵轰鸣的摩托车声停到楼下,陈照来回来得挺快,陈鹏简直有种得救的感觉,陶东岭那句回答让他这半天如坐针毡,尴尬得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大夫背着医药箱跟着陈照来上了楼,陈照来推门一看陶东岭,眼里一丝惊喜闪过。
“醒了?”他问:“感觉怎么样?”
陶东岭见到他的一瞬有些愣怔,但随即眉眼就不由自主软了下来,整个人又松了劲儿一般。
“有点头晕……来哥。”
“那你躺着,坐起来干什么。”陈照来让开身,让医生上前,说:“王叔你给看看,烧了一晚上了,我那会儿给量的38度6。”
“才38度6?”陶东岭说:“我这难受得都感觉得有40度了。”
“40度你就得去抢救了,”王叔拿出温度计甩了甩,递给陶东岭让再夹一下,说:“这发烧大人跟小孩不一样,有的小孩儿39度还能吃能玩,大人上了38度基本就感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