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这么说了?”
“说了啊,”陶东岭翘着二郎腿躺沙发上叼着烟,“我可没那个耐心来来回回打太极,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他们认可就认可,不认可我也没辙,他们也拿我没辙。”
陈照来说:“这倒不在乎这些年的情分了。”
“情分是情分,一码归一码,在喜欢你这事儿上,谁反对也没用,在我这儿没得商量。”
陈照来沉默着。
陶东岭伸手够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弹了两下,笑问:“来哥,你对象儿帅不帅?”
“帅,”陈照来低声说:“你特别帅,东岭。”
陶东岭“嘿嘿”直笑,压低声音问:“那你想我没?”
“想了,”陈照来坦然说:“想得忍不住想问问,车什么时候能上路?”
“还得两天,”说到这陶东岭也挠头:“这边工厂听说年后裁了一批工人,说是效益不好,要缩减产量,我叔说运费可能又要往下压。”
“产量小了,那你每个月跑的次数是不是就少了?”
“少就少呗,”陶东岭满不在乎:“要是闲着时间长了我就去你那儿待着去,什么时候出货打电话,我再回来。”
陈照来笑:“现在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了,钱不挣了?”
“反正也挣不完。”陶东岭哼唧。
陈照来笑笑,按着打火机“嘎哒”一声,点了根烟。
“来哥,”陶东岭说:“我发现我认识你之后心态转变挺大的。”
“嗯?”
“我以前确实是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