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时候,你疼吗?”
那人眉眼不免沾染水雾,索性便就这波纹荡漾的澄澈秋水去贴近对方的额头,进而双臂环过对方脖颈,感受他的心跳震颤。
“……被那些人带走,去进行……其他、实验的时候……哥哥很疼,也很绝望吧……”
“阿厌(晏)……都过去了。”
钟晏却不愿他躲,凑近去亲吻他的额头。感受到额头上的温热触感,江宴清稍稍失神,想起了一桩陈年旧事。
可明明以前都是他在安慰他,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钟晏……”江宴清唤他的名字,他就吻过对方的眼皮,问:“怎么了?”
“假的”,江宴清自顾自与他额头相抵,“那是骗小孩的……”
……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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