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在少女伸手扒沙发扶手之前,俞砜忱便欲出手搀着她的,只是她动作很快,温润男人略略有些的来不及做这一。
瞥着傅紫荆那发白的脸色,又快速睨了眼她那被已然被白纱布包扎好了的纤细手腕,俞砜忱即刻瞬冷下脸来,他语气满满不善的质问:“傅小姐一向便是这样行医的?”
温润男人语气中夹杂了丝令人感知的愠怒意味。
俞砜忱这是生气了?
坐在一旁的几人望着男人怒火的模样,心底纷然划过一抹震惊。
俞砜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尤其是在得知了少女割腕流了小半碗的血,心中就更是气了!
闻言,傅紫荆满眸不解。
她不知道男人为何要生气,跟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还有他哪来的资格对她语气不善的质问?
他们明明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他俞砜忱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追质自己?
“我这样行医怎么了?不妥?还是不好?”
傅紫荆顶着那张略微苍白的妖冶面孔冷凝他,明媚的眸中神色是那样的冰冷寒意簇满:“能治好你不就行了?难道你不想有个健康的身体?想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