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是掏空了我等家底,也是无可奈何的。”
“是啊王兄,无论怎么说,这也不是我等该忧心之时,今日难得相聚,咱们且痛饮一番,日后若太守松了口,我们也捐几个粥棚,意思意思就算了。”
又有几位起来劝说,言语之内也是小钱可以掏,反正博个好名声嘛,但真干事就算了。
赵玉书低头琢磨了一会儿,不对啊,咱聊的不是赈灾吗,难民也就那么三五万,怎么转头就算上满城四十万百姓了?外面难民饿死一堆也没见城里的人少一口吃的啊。
赵玉书刚想开口提醒一下大家账算错了,但话到嘴边却是一声苦笑,人家堂堂粮行大小姐,怎么可能算错账,人家给的就是出手的价码,你这个钱给了,自然会有人给上面说好话,掏不起这个钱,那错的就是自己啊。
一杯苦酒下肚,看着满厅歌舞不绝,赵玉书觉得那杯酒有些凉,凉的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坚决拒绝了王不识跟他一起离席的好意,一个人萧瑟的走出了酒楼。
春夜清风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