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若京畿有变,再想平叛,岂不是痴人说梦?”
赵玉书懂了,太子害怕,必须握着最后的兵权,南方平不平没关系,自己的皇位不保才是大问题。
所以他和他爹一样,宁愿从辽国借兵,都不敢动手上那些兵。
这么看起来,越国公当年玩那么一出,不止是想要兵权,甚至里头还有着将北衙军调走,给某人可乘之机的意思。
真乱啊。
赵玉书忍不住扶额,事已至此,对方将皇室内斗这种秘密都抖落给自己了,如果还不果断站队,那可就不是拉拢不成拂袖而去这么简单了,说不定今晚自己就得背后中箭数十矢自尽身亡。
“局势竟如此严峻?白某不才,也想为国分忧,不知郑兄何以教我?”
郑攀长出一口气,开心的笑了:“哈哈哈,郑某一介书生,岂敢用教,今晚若有空闲,白兄不妨随我走一遭,咱们去见一见,能教我兄弟二人的,先生。”
赵玉书举起酒杯跟郑攀碰了一下:“幸甚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