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却不知道咱们这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哦?那郑兄还不赶紧说来。”
郑攀哈哈一笑:“某还以为白兄真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前两日,辽国派来恭贺陛下登基的使团到了,结果,常驻咱们大唐的辽国大使耶律延竟然没在。”
赵玉书佯装震惊:“这可真是了不得,这等大事,他怎么能不在?”
“白兄可能猜到他去了哪?”
赵玉书眉头紧锁,总不能自己被发现了?
“不会是,也卷到几位王爷那里去了吧?”
郑攀哈哈大笑:“白兄你真是,怎么什么都能往那里想,真是不懂风月啊,哈哈哈,所以在下刚才说,是一件趣事,这耶律大使,竟然是在青楼醉了数日,今早才神情憔悴的赶了回来,被出使的辽国南衙左林牙当众大骂一通,责令他跟随使团一起回辽国待罪,你说好不好笑。”
赵玉书没有笑,而是眉头皱的更紧了。
“咦,白兄在想什么,听到这等事,竟能愁成这样。”
赵玉书摸了摸下巴:“我在想,哪家青楼,哪位姑娘,能把堂堂一国使臣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