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之后便因为社死,才硬挺到最后,直到现在才睁开眼。
裴固端了药过来,又看了看战洵夜的神色,道:“将军能否下马车去避一避?下官有些话要交代病人,关于晏先生的病,下官还有几句要嘱咐的……”
战洵夜一怔,刚想说有什么话要避开他。
然后便想到晏知的病,或许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之处。
医嘱确实也是极为私密的东西。
他这个外人听了确实不好。
而且晏知这个人,又挺在意这些“男人的尊严”之类的东西。
罢了,战洵夜应了一声,便下了马车。
听着脚步逐渐走远了,裴固才看向姜婉宁,把药递给她,道:“喝了吧,熬了些姜片红糖,幸好这一路没有别的大夫同行,不然看见我为了治腹痛,竟然给你熬这些,怕是会被人有所怀疑。”
姜婉宁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说:“谢过裴大夫了。”
裴固叹了一声,道:“那种药,你万万不可以再吃了,现在只是腹痛,将来怕是……”
姜婉宁一愣,问:“怕是什么?”
裴固皱眉看着她,又压低了点声音,说:“吃多了将来怕是……难以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