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相看着。
只是他们都知道,外孙还沉浸在丧父之痛中,根本无意姻缘。
他们不想强人所难,这才暂且将此事放下了。
却没想到,这竟给了那高氏可乘之机。
半晌,老太公道:“这口气,迟早有一日要讨回来的。战岳已经殉国两年多了,那国公府的牌匾还挂着,是皇上还念着战岳的功劳,留着他的颜面。现在序安已经袭爵,两年前又在山阴关立下汗马功劳,皇上另赐了国公府旁边的宅子,给他自立建府。这些年,序安没回来过,才一直这么放着,如今回了,等皇上论功行赏一番,那牌子就该揭了,省得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儿媳孙氏应了声“是”,看着两位老人面露怒容,还是劝道:“老爷老太太还是想些高兴的事吧,等下序安见着,怕是会猜出来了。”
闻言,二老点点头,呼出一口浊气,面上慢慢挤出些笑容。
就在战洵夜洗漱完,换了一身衣服后,宫里人便来传话,说是皇上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