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藏了,看到我的警徽流之后,他此刻直接掉头去站边了9号。”
“有人说我的警徽流没用,可这不就是用处吗?11号作为我的第一警徽流,根本不愿意接受我一张预言家牌给他的最后机会,转头站边跟我悍跳的狼人。”
“那这是不是能够说明,11号是必然的一张狼人牌?”
“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现在也就完全不需要再验到11号头上了,我是不是就能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现在11号一只狼人是在白天就被我抓住的,这难道不就是我留11号为第一警徽流的意义所在吗?”
“这种逻辑都不明白,拿这一点来打我的人,又如何能成为一张好人牌呢。”
“警徽流又不是只有在晚上生效过后才能产生效果,现在我用警徽流逼迫狼人选择站边。”
“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11号是一张怕验的牌,这么一只明摆的狼人被我揪出来,而我却还可以在我发言的时候选择改掉我的警徽流,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这个板子,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所以我根本不怕11号自爆吞掉我的警徽流。”
“实际上如果真的11号或者9号他们哪只狼人自爆了,狼队必然开不出双刀,只会白白损失轮次。”
“要真这样,我就算亏了一个警徽流又如何?反正谁是预言家,大家也都能分得清!”
“只要能够分清预言家是谁,再加上因为狼人自爆导致大哥下注失败,赌鬼势必无法开出双刀。”
“对于我们好人而言,这完全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12号浮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虽然他是悍跳狼,但这一点却并不妨碍他假装自己是真预,同时还能给其他的选手进行压力,让外置位的好人也更容易相信他是一张真预言家。
“这张1号牌,警上上票给9号,警下在末置位发言,却起跳猎人,试图在最后为9号号票一手,投掉有可能真是一张反金好人的7号。”
12号浮生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再回应一个问题吧。”
“有人还说今天我如果把票型和轮次改到9号以及我的身上,我就必然是狼人。”
“但实际上,9号查杀的是7号,而9号是一只悍跳狼。”
“在我的眼中。”
“7号本身大概率就为一张好人牌,那么我不管9号到底要归谁,他归我也好,归7号也好,就是归在外置位所有的牌身上,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是他们狼人的安排,跟我预言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拿到查杀,9号则是我的悍跳,因此我是必然只能归在悍跳预言家的这张9号身上啊。”
“因此轮次什么的,我这边要归的人是9号,而9号归的人是7号,轮次自然也就只能在7号和9号的身上。”
“拜托诶,我是一张预言家,7号自己拍了一张平民可以认出抗推。”
“若7号为一张狼人的话,他凭什么敢在警上就直接把他的平民身份拍出来呢?”
“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这说明是不是7号大概率就只能为一张真真正正的普通平民的身份啊!”
“这总是逻辑吧!”
“至于外置位的狼,1号、11号两只,5号进容错,有可能的确是大哥牌,9号则为悍跳。”
“这四狼不是直接就找齐了吗?”
“即便有容错,那也只能去找倒钩了,可倒钩也不会是今天的轮次,甚至即便是明天,倒钩都很难盘的出来。”
“我这个位置只能说先将纯种狼人放逐出去了,至于赌鬼牌,首先5号确实有概率成立,但目前而言也无法确定,我更愿意明天再听一轮,毕竟今天不论什么牌出局了,只要萨满还活着,狼队都很难开刀的。”
“因此第一天我们只需要常规的定好要出局的狼人,也就是这张9号牌即可。”
“不然外置位去找那张赌鬼,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是站边9号的人里,还有不少人都没有拍出身份,若是其中有站错边的真摄梦或者真猎人,在听到1号这种发言,重新想站回我的边,结果我又归票了他们,那又要如何呢?”
“归9号,而警徽流目前我确实也没有必要再留了,毕竟我虽然拿了警徽,可是验人功能却因为被10号萨满救起而消失。”
12号浮生摇头叹息了一声。
“这样看来,还好我当时留的是11号警徽流,那时候10号还没有起跳,11号没有任何视角,他作为一只狼人,害怕我验到他头上,就只能去给9号冲锋。”
“其实当时在我听到11号那种发言时,我本身就已经规划好了,将警徽流变更在1号和5号身上的。”
“但现在我也验不了人了,着实没办法。”
12号浮生一脸无奈。
“过了过了,摄梦人晚上一定要去守10号,10号必然是百分百的萨满。”
“只要你盾住10号,今天晚上就必然是平安夜。”
“明天起来我们只要听10号去聊狼人到底砍了谁,以及有没有开出双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