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奥斯卡演技般的表现,王长生很满意地暗中点了点脑袋。
作为好人,可能会觉得12号是在遗憾他昨天被狼给刀掉,虽然后来被萨满救起,性命无忧,但也导致他往后将失去继续验人的功能。
可身为开了天眼的狼大哥。
王长生却很明显的能感受到,12号这是在给他递话。
什么警徽流想开1号和5号,不就是狼刀的顺序,想让他在开出双刀之后,由小狼先把1号和10号砍死,他再拿着额外的刀子去砍那张5号摄梦人吗?
或者说,1号和5号小狼打算都交给他来解决。
而他们则去搞定10号这张萨满牌。
当然,不论12号的意思如何,其实都无所谓了,反正王长生也能在大晚上透过盔上的大洞,悄咪咪的观察一波狼队到底砍了谁,总归刀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冲突的。
再加上5号摄梦人本身是不站边12号的。
而12号还在末置位又强调了一手10号定然是百分百的萨满牌。
虽然场上没有真萨满起跳,可是作为5号一张站边9号的摄梦人,恐怕也很难能够认得下10号是一张与他同为好人阵营,且同为神职的萨满。
毕竟前置位还有一张11号要站边9号,却没有拍出身份的牌在。
天然的,5号恐怕就不能够认下10号,那么这样一来,只要今天9号出局,王长生下注成功,晚上便能够直接开出双刀,摄梦人只要不去摄10号。
10号就必死!
如此一来,他们双刀在手,哪怕外置位有一刀被萨满给救起来了,依旧无所谓。
起跳萨满的牌单倒。
狼队就有机会直接扛推掉5号一张摄梦人!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9号,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众人的脸上皆浮现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铜面具,面具之上则是一道道诡异的纹络。
十二人戴盔投票。
法官充斥着磁性的嗓音环绕在整座虚拟空间中。
【1号、3号、5号、9号玩家投票给7号,共有四票】
【2号、4号、6号、7号、8号、10号、12号玩家投票给9号,共有七点五票】
【11号玩家投票给1号,共有一票】
【9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9号玩家发表遗言】
在看到票型之后,王长生差点没憋住,直接笑出声来。
这11号小黑鸟也太坏了。
投票关头,身为狼人,选择倒钩9号,非但不倒钩彻底,也不帮狼队友冲锋。
反而直接一票挂在了起跳猎人的1号头上,跟1号对跳起了猎人。
如此一来,外置位的好人就能够看到前置位有站边9号的11号选择拍了猎人身份,那么在沉底位起跳身份的1号,又能被多少人认下呢?
1号若无法被认下,现在已经出局了的9号,又会有多少人愿意回头去站边呢?
“这死乌鸦,就不怕我出局啊?喵的。”
此时9号黑兰花被放逐出局,法官让他发表意见,他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直到目光扫视了全场一圈,他这才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缓缓开口。
“我,是,预言家!”
“这种票型出来,难道还能认我是悍跳狼?”
“1号跟11号本身都是要站边我的,但现在11号把票挂在了1号的头上。”
“也就是说,这两张本身站边我的牌,此刻却对跳起了猎人。”
“而跟着我一起将放逐票投给7号的,只有1号、3号以及5号。”
“3号原本是想站边12号的,或许是听完1号的发言,回头想要站边我,但3号总不可能是我的狼同伴吧?”
“毕竟3号作为我的狼同伴,他想倒钩12号,那干脆就直接跟着12号一起挂票我就可以了,又怎么可能会在投票环节,反手把票跟着我一起挂在7号头上,却在发言时,一点都不替我进行工作呢?”
“3号不为我的同伴,1号跟11号本身有可能成为我同伴的两张牌,此刻却互相掐起来了。”
“难道你们能说这两张牌在关键的绑票时刻,身为我的狼队友,却产生了意见的不合?就是弃我于不顾,要互相掐架?”
“这完全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1号和11号必然有一个本身是想倒钩我,或者说垫飞我的狼人,并且这个狼人我认为是11号。”
“现在3号和11号不为我的同伴,1号、5号加上我9号,只有三只狼,你们还能凑得起我阵营的狼坑位吗?”
“找不齐我的狼队友,那我是不是就一定为那张真正的预言家?”
“唉……”
9号黑兰花长长沉沉地叹了口气。
“11号为狼,确实是我没太想到的。”
“毕竟在那种抢夺警徽的关键回合,狼队在我眼中应该是都要起来冲锋的,怎么还能有人来倒钩并且试图垫飞我呢?不要命了啊?结果还真就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