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倒呢?你倒是赶紧倒啊!
只听她头顶一个男人粗重的声音说道:“大王的病全靠她,你小心别伤了她!”
他们大王想找她看病?你奶奶的,想找老娘看病的哪个不是躬身作揖抬着轿子去的?你们劫了老娘就算了,还敢把老娘放在马背上巅、吹着风受冻,老娘不给你们大王一碗孟婆
汤都对不起老娘神医的名号!
苏问昔怒气烘烘地想着,身子已经连同裹着的貂衣被提起来。
她是粽子吗?居然敢这样对待苏神医!
太过份了!
“扑通”一声,苏问昔吊在空中的身子忽然一个下挫。手中的簪子掉了下去。
“布和将军!”
几声惊呼。
苏问昔的身子在空中一巅。她没摔着,她砸在了一个肉弹身上。
我的个天,硌死她了!苏问昔差点疼得叫出来。
叫布和的混蛋,你的肉是铁打的吗?
“布和将军,小心有诈!”有一个人喊。
老娘诈的就是你们这群不让人好好睡觉的混蛋!
苏问昔心里骂着,心有些提起来。
身子被慢慢推到一边,她听见布和粗重的声音说道:“她中了你们的迷药,你们多心了!”
“戈鲁,你去看看那只马!”另一个声音说。
去看呗!苏问昔时暗里伸伸舌头。
过了一会儿,听见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这匹马没什么问题,是精力耗尽而亡。”
刚才那个声音有些奇怪:“这马是我们精选出来的壮马,怎么会精力耗尽?”
不过也没有再质疑什么,说道,“戈鲁,你跟绍布一匹马,你的马给布和将军!”
苏问昔觉得自己的胃快被巅碎了。三匹马,她和布和一匹,戈鲁和绍布一匹,然后是另一个年轻男子一批。
是西番人人高马大的原因吗?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戈鲁,跟上!你们怎么回事?”是苏问昔听到马后面年轻男子的声音。bgo!
“马好像有些累了!”戈鲁说。
“才走了几步路,就……啊!”戈鲁一声惊呼,然后“扑通”“扑通!”
“小心!”年轻男子猛喝了一声。
苏问昔能想像得到出了什么事情。戈鲁和绍布受没受伤她不
知道,不这他们连同马半个时辰之内应该不会有力气起来攻击她就对了。
现在还有两个人两匹马要应付。
苏问昔正盘算着,忽然腰间一紧,然后头发被抓起来。
疼死了!该死的布和混蛋!
然而很快,抓住头发的手一松,腰间也紧着一松,苏问昔心脏一提,差点掉到马下去。太危险了,马上实在不是她发挥长处的地方。
苏问昔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布和的腿。
“果然是她捣的鬼!”
“布和将军!”年轻男子怒喝,“布和将军,你……将军!”
苏问昔眼睁睁看着布和的大粗腿从自己眼皮底下滑过马背,然后“扑通” 一声,摔在地上。
他的耐药太强了吧?都倒了两匹马他才倒!这人要是抓来试药,真是个难得的材料啊!
苏问昔有些惋惜地想着,从乱发中抬起脸来,冲说话的年轻男子绽脸一笑:“他们都中了我的独门毒药,没有解药的话半小时后会死的哟!”脖子有点酸,吊着头还要仰着脸说话实在是难受,可是她不会骑马,真要坐起来铁定会摔下去。
“臭丫头!原来你早就醒了!”
苏问昔抽抽鼻子万分鄙视地:“以为谁想醒啊。冰天寒地的,连个轿子都不给准备,太小气啦!姑娘我坐得不舒服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得找人发泄,没有别人,所以,算你们倒霉!”
举着手晃晃手中还余了半粒没有捏碎的药丸,“想要解药?别以为你抓住本姑娘解药就能到手,姑娘我被你们一路又冻又巅,生气了,想要解药?哼!”挥着手也不看方向,使劲往远处一扔。
年轻男子怒喝一声就下马过去追解药。苏问昔拿指甲使劲在马肚子一划,催促道:“发什么呆,还不赶快跑,等着被逮住剥皮吃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