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一边回庄钰筱的话：“现在的小姐脾气小了些，说话也跟从前不一样了。”
庄钰筱面上淡淡的，看不出神色，蕴月也打住了话题。
原来自己在她们眼中是这个模样：刁蛮任性，想什么说什么。
“小姐可别这么惯着了，您看看蕴月。您是小姐，自然该有脾气的。她从一个丫鬟的角度来说，自然不能代表什么。”盈月微微带着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蕴月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盈月的手向来是巧的，不多一会儿头发已经弄好了：前面捋了两缕头发编成小辫子，在后脑上打成结，别上一朵白色的玉兰花。
庄钰筱站起身来，注意到蕴月给自己拿的外罩是带着玉兰花的。
就算是重活一世，庄钰筱也没有想明白，怎么这孝服这么合身，并且还绣了花样，就算是去上香穿身衣服也是妥妥的。
盈月见庄钰筱一直盯着玉兰花，微微叹口气便道：“这衣裳是早就做好的。”
庄钰筱的眼神咻地严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