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好以后绛儿就病了,后来就去了金陵,那次迎她回来,我搬了一坛子陪她喝。”庄禳眨了眨眼睛,唯恐什么掉下来。
白木成拍了拍庄禳的肩膀。
“舅兄不必担心,我不难过,也不伤心。她一直都在,在我这里,”说着捶了捶心口。
白茉吃菜的动作慢了下来。
庄玉筱使劲咬了一下嘴里的肉,然后大口的喝酒。
一时大家都不说话。
庄玉筱看着满桌子的菜,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
庄禳虽然笑着,可怎么看都像哭。
白木成伸出去的手顿了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白茉默默的喝酒。
“筱筱?是你吗?筱筱?”被人扶着勉强走到门口的庄裕寒一声惊叫把大家的目光都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