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和孟元初都很想晕倒过去,奈何康健的身体一直坚挺着,假装晕倒也不行,太医现场就能拆穿。
她们只能直面众人的打量,那打量从惊讶到鄙夷到蔑视,魏夫人这会子腿真的不舒服了,她有些站不稳了。
孟文瑶看了众人逐渐反应过来,才假装惊讶道:“那真是大喜事,快去告诉景王爷,叫他也高兴高兴。”
众人捂着嘴偷笑,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要么孩子不是景王的,景王或许杀人的心都有了。
要么孩子是景王的,但是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和孟元初婚前就已经珠胎暗结,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不管景王高不高兴,孟文瑶是非常高兴,她都当了皇后了,魏夫人和孟元初还想在她面前乱蹦跶,给她没脸,她要是还继续忍着,这个皇后还当的有什么意思。
有仇当场就报才叫痛快。
国库空虚,宫内没有安排午膳,大家纷纷告辞离去。
虽然一个个空着肚子,但是精神是一个比一个好,到了当天下午,连大街上讨饭的乞儿,都知道孟元初是爬上了景王的床,才抢来的这门婚事的。
就在前几天,那些说孟文瑶不是国公府血脉,身份低贱配不上景王,皇上才让景王娶孟元初的人,现在脸被打的生疼。
众人又联想到孟文瑶突然被封皇后,觉得肯定是太后知道内情,觉得孟文瑶太委屈,才让皇上娶她,给她体面。
没想到因为这件事,竟然没人猜想皇上和孟文瑶也早就勾搭在一起,算是个意外之喜。
晚上皇上捏着孟文瑶的鼻子道:“朕不知,你竟这么淘气。”
孟文瑶不满道:“臣妾还不是为了皇上的名声考虑,不然现在指不定多少人猜测,皇上封臣妾为后,是不是以前就把臣妾给睡了,啧啧,睡了自己侄子的未婚妻,皇上当真不怕民意汹汹。”
她眉眼含笑,侧头微仰着下巴看皇上,眼神有意无意的挑逗着。
皇上被她看的喉结滚动,伸手搂住那一抹细腰,微微用力发狠问道:“到底是朕睡了你,还是你睡了朕?”
孟文瑶埋在皇上怀里咯咯笑着,手不老实的乱摸,被皇上制止住。
“你到底什么时候对朕起了心思?”
孟文瑶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道:“不是皇上趁着臣妾中药,占了臣妾的便宜?现在又过来埋怨臣妾。”
她杏眼流转,眼尾带着情欲般泛红,直勾的皇上忘了和她理论,谁睡了谁又有什么重要。
“既朕担了占你便宜的名声,就不能白白担着。”
随着话音,那大手抚上一片柔软,开始肆意揉搓,引的孟文瑶娇声连连。
孟文瑶在宫里躺着求欢,孟元初在景王府里跪着求饶。
景王忙了一天,临近傍晚才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他杀了孟元初的心都有,他的名声一昔间被毁的彻底,睡了自己未婚妻的姐姐,还珠胎暗结,改娶了姐姐。
即便是朝中那几个曾经支持他的人,现在也对他避之不及,他娶孟元初好处还没看到,前程就彻底被她毁了。
他猩红着眼睛,看仇人一样看着跪着的孟元初。
孟元初被他的眼神吓到失语,她见到的景王总是雍容华贵,深情缱绻,何时这么冷酷无情过。
一旁的婆子也吓得双腿发软,哭着求饶道:“王妃还怀着王爷的骨肉,王爷万万不可动怒,伤了王妃的身子,不然国公爷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心疼。”
景王气的肝疼,镇国公虽然把女儿嫁给他,却一直不松口支持他,还用这个女儿想拿捏他,现在连一个婆子都敢拿镇国公压他,真当他景王是吃素的吗?
“本王不知国公爷是如何心疼你家大小姐的?”
自从孟元初认祖归宗,镇国公除了及笄礼当天出现,平日里景王派人去镇国公府,还真没听过镇国公如何疼爱这个女儿的。
那天他和孟元初滚到一起,镇国公不仅没有心疼他这个大女儿,还一直叫嚷着送去家庙,或者镇国公真正心疼的是孟文瑶那个养女。
想到这里,景王吓出一身冷汗,他耍尽手段引诱孟元初,莫非走了一步错棋?
因为孟元初,他得罪了太后,若还不能拉拢镇国公,这个生意真是亏大了。
景王在心里谋划着,孟元初也在心里想着,父亲确实对她不怎么亲热,甚至比不上孟文瑶那个养女。
不过那又怎样,她到底是嫡亲血脉,父亲还能不要她不成。
从宫里回来的路上,魏夫人就一路劝她放宽心,只要好好养胎,生下孩子,这件事情慢慢都会过去,她以后还是镇国公嫡女,景王正妃。
流言虽然难听,只要她不在乎的话,景王还真能杀了她不成。
想到此处,她仿佛有了底气,仰着下巴道:“父亲是男子,虽说不如母亲慈爱,但是妾身是他唯一的嫡女,无论出了何事,他必定护着妾身,不会让妾身受到一丝委屈。”
景王冷笑一声,打发这俩主仆出去,发狠斗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要找个机会试试,镇国公到底对这个女儿什么态度。
孟元初知道她背靠镇国公,就是有足够的底气,她神气十足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