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愣,皇上快速下床离开,孟文瑶失落的躺在床上,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穿了衣服打算也过去看看。
皇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保不齐皇后现在正在谋划什么,去让皇上同情怜悯她。
就在她要踏出房门时,突然一个人影从窗户那里闪进来,扔了一个东西到床上,就原路消失了。
孟文瑶来不及叫人,殿外就火光大亮起来,吵着喊着:“抓刺客。”
孟文瑶看着刺客逃离的窗户,视线又转回龙床上,看到一个荷包,有些眼熟,她正想去拿,殿门被推开。
“瑶儿,刺客有没有伤到你?”
皇上神色焦急的大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孟文瑶,看她没有受伤,才放松下来。
孟文瑶握住皇上的手狐疑道:“皇上不是去了奉先殿,怎么回来了?”
皇上拥着孟文瑶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朕走到半路,突然心中不安,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幸亏朕回来了,刺客进来没有。”
孟文瑶止住脚步,回头去看那龙床上的荷包,不解道:“窗户那跳进来一个人,扔下这个荷包就跑了。”
皇上也顺着孟文瑶的目光去看他荷包,疑惑道:“朕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殿外又是一阵喧闹,皇后带着一个黑衣人人进来了,她高呼道:“皇上,臣妾来的路上刚好遇到这刺客,就顺手让人抓住了。”
黑衣人被押到皇上面前。
“你是何人?”皇上沉声问道。
那黑衣人低着头装死,暗卫统领一脚过去把人踢飞,又踩到他后背,大有再不说,我就碾死你的姿态。
那黑衣人终于抬起头来,往孟文瑶看去,凄苦道:“贵妃娘娘让花枝请微臣过来,为何又喊刺客,是怕皇上发现你我二人的奸情吗?”
暗卫统领又一脚踩下去,对皇上道:“这人是明光殿护卫郭率。”
由于孟文瑶不断地给皇上打过各种预防针,以及那个似曾相识的荷包,和明光殿护卫这个身份,皇上对孟文瑶没有任何的怀疑,他曾经还以为这人喜欢花枝。
孟文瑶看了皇上一眼,皇上也刚好看过来,不过眼里没有任何怀疑,孟文瑶心中大定,指着那个荷包对暗卫统领道:“这个是他扔过来的。”
暗卫统领拿过荷包,仔细看了下,对皇上说:“和上次那个一样。”
皇上脸色阴郁,他似乎是想到这是有人故意布局,还布到了他的承光殿。
“把人带下去审,皇后也回去吧。”
眼见皇上对这次捉奸毫无反应,皇后大喊道:“皇上,贵妃和护卫偷情,人证物证俱在,皇上还要被蒙蔽到什么时候?”
皇上眼神锐利,如刀锋般射向皇后,想到皇后害人的套路和黑历史,皇上觉得他不用让人审,就可以断定是皇后的手笔。
想当年,安阳长公主早逝,他给了皇后选择的机会,是嫁人还是入宫,他也告诉皇后,他吃过绝嗣药,此生都不会有孩子。
没想到当时的皇后,想都没想就说要进宫陪他,不在乎他有没有孩子。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从此给了她无比的信任,从不过问后宫之事,愿意过继她收养的孩子。
皇后是怎么回报这份恩情的呢,明知道他不能有子嗣,还一次次选秀,让大家进宫和她一起守寡,然后看不惯的妃嫔,她肆意凌辱杀害,宫外只知道皇上暴虐,苛待后宫。
对于皇后的养子,他竭尽全力要过继他,不惜数次和朝臣对抗,哪怕那个孩子一看就不是个君主的苗子。
结果呢,那畜生亲手害了他的孩子,皇后还死不悔改的维护。
当初皇后愿意进宫,是为了陪他?还是为了权力?
“滚下去,还要朕再说一次?”
皇上已经无法忍受皇后把他当傻子一样耍,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若不是看在已逝的安阳长公主的面子上,他此刻就想亲手杀了皇后。
他周身冰冷的气质,一屋子人都紧张的大气不敢出,只有孟文瑶试探的伸出一只手出去,很快被一只大手包裹,紧紧攥住。
皇后也被皇上的冷冽吓到,但是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要是自此出去了,她怕是没有再见皇上的机会了,她熬这些年,就是为了成全孟文瑶吗?
她破釜沉舟般扑过来,抢过那个荷包道:“皇上,贵妃床上有外男的荷包,您也能忍下去?”
她深知皇上心底的阴暗,她不信孟文瑶能从这个魔咒里出来,她就是死也要把孟文瑶咬住。
孟文瑶说完蹲下来,小声在皇后耳边道:“皇后娘娘,曾经这个护卫也送过同样的荷包给花枝,皇上当时就知道了,现在这个荷包只能说明,这个护卫见人就扔荷包,和臣妾有什么关系呢。
您曾经陷害过的那些妃子,皇上都已经让人查明了,同一个套路,娘娘,您做的太明显了。”
皇后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样,她以为自己做的私密,没想到一切都被皇上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这次玩脱手了。
她低低的哭起来,又疯疯癫癫的笑起来,她抱着皇上的腿道:“皇上,您答应过母亲,要护我一生周全。”
母亲是她最后的保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