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装死,不是真的死了吧?”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会抖,就在我想一脚踹向他的时候,寝室的门“砰”一下打开了。
“濯傲--濯傲--”是她,她冲了出来,脚步有点凌乱,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慌,竟然比冷佚还要慌,是我听错了吗?
“冷佚,他怎么样了?”
“死了。”冷漠无情的回答。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她竟然扑向我,不停地晃着我,喊着我的名字,熟悉的馨香灌入肺腑,整个人都迷醉了,忘记了疼痛。
“快救他,我不要他死,我要他活着,我不准他死,你听到了没?”她的声音竟然带上了哭腔,突然手臂一凉,是下雨了?
“他哪会那么容易死,最多昏迷罢了,不过再不止血估计真的会死。”说完往后叫了一声,几个彪形大汉在他的吩咐下,抬起我,往她的寝室走去,这实在让我求之不得,心中窃喜。
“冷佚,搬到你的房间去。”听到她的话,我的心凉了半截,这可恶的女人--
“他是你的男人,又不是我的,我不要他,我看见他就想打,如果你不怕他天没亮就被我整死,那送到我的房间来吧。”
“你--”这小子
终于说一句人话了,就冲他说我是她男人,他那三掌的仇就算了。
“你小子要装就装得像点,别偷笑给我看到,竟然装死,没点出息。”将我搬上床时,冷佚贴近我耳朵恶狠狠地说,声音带着鄙夷和不屑,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情奇好,他恶狠狠的声音也变成了温柔的呢喃。
原来被他发现了,我很想笑,但最后还是死死忍住了,不过忍得很辛苦。
“这是红色药粉止血有特效,这白色药粉泡在水中,喂他吞服,治疗内伤的。”冷佚说完就走了,走时还不忘把门带上,这孩子真乖,第一次发现他不那么讨厌。
冷佚离开之后,她有点慌乱地脱开我的衣服,然后清洗伤口再撒上药粉,熟悉的手,熟悉的触感,我细细感受,但那药粉一碰到肉,痛得我直想跳起来,似乎皮肉被烫伤一般,但我还是死死忍住了。
血止住了,她长长松了一口气,开始灌那治疗内伤的汤药给我喝,那药汁苦得让人想哭,我紧闭嘴巴,一滴都没咽下去,想当初在无回谷,我昏迷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喂我吃东西,可不是用手的。
她见我不喝,努力用手弄开我的嘴巴,但那药汁还是从我的嘴角泻了出来,一滴都没有灌进去。
“你--”她的声音有点恼。
“你是故意的,再不开口我--”她的声音竟然有点急。
“没见过你那么无赖的男人。”她的声音又恨又怨但也带着无尽的心疼,是不是我又听错了?是不是我伤得太重,出现幻觉了?
突然她的气息渐近,温软的唇覆了上来,轻轻撬开我的唇,那药汁如甘露般流入我的五脏六腑,甜丝丝的,没有丝毫苦味。
她见我喝下去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将药一点一点送到我的嘴边,她温软的身体就匍匐在我的上面,她醉人的芬芳就萦绕在我的鼻尖。
当最后一滴药汁喝完,当她的身体,她的唇就要离开我之时,我是那样的不舍,我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猛地将她拽回来,双手搂着她的腰,吻了上去,疯狂而缠绵,深情而缱绻。
我想她了。如今苦苦思念的人儿就在怀中,一切是那么真实,真实的温软,熟悉的气息,美好得我想紧紧抓住,不想让这种幸福从我的指尖滑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虽然用手推开我,但似乎并不是很抗拒我,这该死的女人是在乎我的。
“小睡--”我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发丝,那么久了,第一次心是甜的。
我手臂不自觉加大了力度,怕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你放手--”
她的声音有点含糊,但那含糊的声音绵软中带着些微哑意,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一把将我推倒,那手碰的地方刚好是我受伤的肩胛,那刚刚止血的大腿被她慌乱撞了几次,伤口裂开再次鲜血直流,痛得难以忍受。
“你--”抬头她粉脸飞红,又羞又怒,我记得山崖底下她勾引我之时,可是大胆肆意得很,如今脸皮儿怎么这么薄了?看着此刻的她,突然觉得柔情满腔。
“小睡,你弄疼我了。”
“活该--”她看着我流淌着血的腿恶狠狠地说,眼里的痛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是为我心痛。
“你心疼我是不是?”
“自作多情,自己擦药。”她将止血的药扔过来。
“你帮我。”
“那你准备血尽人亡吧。”
这嘴巴可真毒。
“好,若小睡那么想看着我血尽人亡,我如你所愿。”
我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则是想看她的心是不是那么狠,二则是跟冷佚干了一架,身体实在是太疲软,不想动。
“你--”她狠
狠剜了我一眼,声音带着愠怒,我闭目养神,虽然被她骂,但如今能离她那么近,我心情实在是好。
她赌气坐在椅子上,扭头故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