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丫头,你什么好的想法吗?”
薛将军看向低头思索一直不说话的楚长乐。
“打仗的事情我也不懂,不过我这里有几本兵书。希望能帮到将军。”
楚长乐从衣服口袋,实则从空间里拿出了几本阵法和兵法的书递给薛将军,她空间里的书籍都是自己父王精心收集的宝贝。这几本书里的奥妙更是让人受益匪浅。给薛将军他肯定能把这样阵法计谋运用的很好。
薛将军拿起来随意的翻开一看,不一会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好计谋!云烟丫头,这书你从哪弄的?还有吗?”
“哦,没有了,我师父给的,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了。”
在苗疆药王谷下棋的白鹤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的那盘棋又输了。唉,不知道是谁背地里骂他。
“那可惜了。”
一想到楚长乐的身手,那招他都使不出来的排山倒海就够他惊叹的了。她师父要是在得是个多厉害的高手啊。薛将军就有些惋惜。
果然不出五天,北漠就开始逼着齐国的军队打前锋。不过并没有派出许多人马,只有一万人在城墙外叫嚣着。
这几日,楚长乐并没有闲着。她拿灵石在城墙上布了法阵,那法阵就像屏障一样可以保护城墙坚固不摧。就算拿炮轰都轰不烂。更何况这里的古代没有大炮,还只有投石车。
布阵是她一个人偷摸干的,她有薛将军给的玉佩。那玉佩可以让她在整军营任何地方通行无阻。
在布阵的时候,楚长乐恰巧在城墙上看到,刀疤居然在城墙外鬼鬼祟祟的。
刀疤见四下无人,就从怀中掏出一只鸽子。他把鸽子放飞,见鸽子飞到了敌方的营地,刀疤才放心的离开。
刀疤不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被楚长乐尽收眼底。他更不会想到楚长乐能控制空气,竟硬生生的把快要降落的信鸽用空气包裹着抓了回来。
楚长乐并没有着急拆它身上的信,而是把它带给了薛将军。她大概能猜到这信里写的是什么。
楚长乐把信鸽藏在空间,因为她看到薛将军正在训练他的士兵们。自从她来了军营以后,这些士兵们的训练强度就变成了地狱模式。薛将军还拿她刺激士兵们说他们一帮大老爷们还比不过一个小姑娘,士兵们对她是又怕又恨。一个个苦着脸,绑着比之前还重一倍的沙包在练着拳。
楚长乐则一笑的脸幸灾乐祸的走下城墙。无视掉士兵们幽怨的目光,她走到薛将军跟前。
“将军,我有点私事找您。”
“云烟丫头啊,什么私事啊?”
“走,我们去营帐里说。”
“看什么看!你们接着练!不许偷懒啊!”
薛将军带着楚长乐进了营帐,这恰巧被刚刚赶回来的刀疤看到。见到楚长乐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可看到她两手空空,又放心下来,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信鸽都到了北漠大营那就不会再出事了。
一进军营,薛将军就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说吧云烟丫头,什么私事啊,弄得神神秘秘的。”
楚长乐背着手偷偷把那信鸽拿了出来。
“我在城墙上看到刀疤放鸽子,我就偷偷拦了下来。将军要不要尝尝这烤乳鸽?”
薛将军却一把夺过楚长乐手中的鸽子,这信鸽是灰色的,他们楚国用的是白色信鸽,灰色是齐国才有的鸽子。
这一瞬间,薛将军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齐国突然要跟北漠合作,又为什么他们能那么快的知道他们断粮的消息。
薛将军取出信鸽腿上的纸条,果然是刀疤的字迹。
上面写着:消息有变,楚军粮草充足。
所有证据都摆在面前,饶是薛将军再怎么不愿怀疑刀疤,他都否认不了刀疤是齐国奸细的事实。
“薛将军打算怎么处理这只挖洞的老鼠呢?”
“杀了他!祭军旗!”
薛将军此生最恨卖国贼,大怒之下的他,只想马上解决掉这个叛徒。
“薛将军这样不就打草惊蛇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他,这样他们所知道的情报就都是我们想让他们知道的。”
薛将军听完,眼前一亮。
“云烟丫头,我真的是小看了你。”
“嘿嘿,哪里哪里。”
刀疤还不知道,他的信已经被掉包。薛将军让他的军师模仿刀疤的笔迹改了信的内容,也就是之前除了欧阳浩,唯一一个没有反对楚长乐进军营的那个文雅面善的将领。
若是齐国知道了他们粮草充足定会告诉北漠,他们很有可能会再加派人手过来。到时候他们就更难对付了。薛将军就让军师还把信的内容改成他们粮草告急。
果然不出半日,楚长乐就又在城墙上抓到那只灰鸽子。当薛将军打开信纸,上面就写着:井里投毒。
信鸽腿上还附带着一小包药粉。薛将军让军医查看,里面竟是浓缩的软筋散外加泻药,军医医术高明。甚至还在里面查出了带有鼠疫的一小块老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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