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了一句,就感到旁边有一个到冰冷的目光射了过来。
henry立马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庄园,霍时深抱着宁小满直接回到了两人的卧室,除了医生,谁也不让进去。
宁小满也只在霍时深刚刚发现她的时候清醒了一会,之后就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等她睡着了之后,霍时深才忍不住问henry,“她的眼睛怎么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眼睛不对劲,聚焦很困难。
一开始他认为是她体力消耗太大,所以反应迟钝,但是后来她眼里的光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下去。
她可以听见别人说话,但是却只是直视着某个方向,眼波没有任何的流转。
就像是……
看不见一般。
henry皱了皱眉头,看向熟睡的宁小满,“刚才我也注意到了,夫……少奶奶的眼睛,确实有点问题。”
他任职以来几乎都是在雪苑看病,叫宁小满夫人叫惯了,现在突然到了霍氏庄园,叫她少奶奶,还有些不太习惯。
豪门就是麻烦,一个称呼都要纠结半天。
霍时深倒是没介意这些,听了henry的话,眉头紧锁
,“受了冻,眼睛怎么会有问题?”
“我刚才看了少奶奶的瞳孔,看这个症状和收缩情况,有点像雪盲症,初步检查是没有什么病理性质变的,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
现在雪下得很大,所有的路几乎都被封了,车辆行驶十分麻烦。
别说是去医院,那些来参加霍老爷子生日晚宴的人,怕是开车的时候也要提心吊胆着。
霍时深看着宁小满紧闭的双眸,什么话都没说,若有所思着。
……
大厅。
会场的布置已经差不多完工,厨房那边也都准备好,就等着宾客上门。
霍家是北城最老牌的豪门,虽然人丁不旺,轮家底和实力,没有哪一家比得过霍家。
前来庆祝的宾客,不只有霍老爷子从前那些好友,也有许多新兴的豪门企业。
大家都想攀着霍家分一杯羹,但也有的是人觉得霍家这么大的家业,霍时深一个人吞不下去。
哪怕这些根基,都是霍时深一个人打下来的。
谭歆然为了讨老爷子的欢心,会场布置都是她全权负责。
看到霍时深终于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连忙欢欣地迎了上去,“姐夫,快看看我布置得好不好看?”
霍
时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他的视线只是划过她,就让谭歆然感到了彻头彻尾的忽略和讽刺。
她脸色有些苍白,下意识给男人让了条路,而后尴尬地开口,“我刚才听说姐姐已经脱离险境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是么?”
霍时深冷笑一声,“因为知道她会没事,所以在她受困的时候冷眼旁观?谭歆然,你竟然还有这种预知未来的能力?”
谭歆然咬了咬牙,“姐夫,我……”
霍时深看她一眼,眼眸一暗,“她是怎么从山上滚下去的,我自然会查个清楚,在那之前,少在我面前找死。”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每个音节都带着冰渣。
谭歆然眼眸一颤,慌然地垂下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万千狡辩解释的话,在霍时深的那一眼中,都变成了无力妥协的惊惧。
这个男人总是有能力,把所有人都变成他的不二臣。
他跨步在沙发上坐下,等着霍老爷子下来。
期间他点燃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缭绕,俊朗精致的五官隐在雾中,更添一丝危险神秘。
霍老爷子在他对面坐下,谭歆然就站在他身后,看着
面前的霍时深。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霍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血气方刚的人,对霍时深抽烟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象征性地说两句。
谭歆然却忍不住插话道:“姐夫,爷爷都开口了,你就别抽了,吸二手烟也不好……”
她又想起那天宁小满让霍时深别抽了,这男人二话不说就掐灭了烟。
如今他悠闲地吞云吐雾,丝毫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意思,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堵。
霍时深抽完之后,才跟老爷子开口。
“爷爷,您的寿宴,推迟几天。”
霍老爷子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寿宴为什么要推迟?”
谭歆然也很惊讶,“姐夫,你这是因为姐姐的原因,所以才想推迟的吗?这样会不会对爷爷太不公平了……”
霍老爷子脸色阴沉,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显然把谭歆然说的话听到心里去了。
霍时深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现在下雪,路面滑湿,很容易出车祸,寿宴是值得庆祝,若是宾客发生意外的话,反而会落人口舌。”
“胡说八道!”霍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拿起拐杖打在霍时深身上,“你不就是看宁
小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