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缨从来没有爱上谁,对娘娘的话似懂非懂,但永远深信不疑,娘娘说保住自己最重要,那就听娘娘的,不再多问。
杨嬷嬷赞赏的看着娘娘,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里的女人可以喜欢皇上,但绝对不能爱上皇上。
当爱上皇上的那一刻,就多了一个软肋,本来深宫就不易,多了这样的软肋很难走远。
她直接转移话题:
“娘娘,皇上不接钮祜禄贵妃的挑拨,钮祜禄贵妃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咱们需要万分小心。”
石南溪收回心神,勾了勾唇,眼中却毫无笑意:
“那位对皇上爱而不得,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沉吟了一会,她道:
“一个是陈答应,一个是赫舍里庶人,钮祜禄贵妃若要动手,最有可能从这两个人身上入手,咱们除了全力防备,找机会给钮祜禄贵妃一个深刻的教训,本宫可不是面团,被人多次针对还不反抗。”
“是, 娘娘。”杨嬷嬷和红缨立刻应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路途走到一半,突然接到宫中传来消息,皇太后染了风寒卧病在床,队伍立刻加速,终于赶在阴历十二月上旬回了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