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朕细谈此事,遑论求情。而华妃亦是未进言要朕执法严明。”
胤禛轻靠着椅背,手中搓捻着那翡翠手串,翡翠轻击发出的脆响,让莞贵人大惊失色。
“皇上,臣妾言语有失,竟妄言朝政,臣妾知错。望皇上宽恕。”
胤禛似乎是没有将莞贵人的话听进去,只接着冷厉了声线继续道:
“皇后和华妃虽一个心慈手软,一个严刑治宫,却从来不曾逾矩涉政。昨日沈贵人前来想必你也知道所谓何事,还好她明事理,不曾面见朕便回宫了。莞贵人,朕看重你,你更应该警言慎行。”
莞贵人早已花容失色,俯身叩头,那头上的如意珍珠步摇轻晃着,她语声轻颤急切道:
“皇上,臣妾知错,臣妾甘愿受罚。”
胤禛在案几后端坐了片刻,他轻叹了口气,似是与自己心中某种情绪妥协了,又起身伸手搀扶起莞贵人:
“嬛嬛,朕明白你只是一心为安答应父亲求情,朕不忍苛责。只是,天气炎热,你一向怕暑热,今日便先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