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绮呆住,祝景亭本来就长得高贵俊美,一旦收敛起来不再调笑,简直惊为天人。
思绮脸腾地一下红了,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居然被她脱了衣服摁着打,属实有点太过暴力。
罢了,看在他下手还算温柔,子瑜看起来也还好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你既然知道错了,我便放你一马,这就走吧!从此一刀两段,再无瓜葛!”她手微微一动,将衣物取了出来。
祝景亭本来已打定主意要离开,不想反被思绮抢先提出来,心里更加不甘,登时涨红了脸:“分手就分手,但是话必须讲清楚,什么叫我知道错了?我们找兽神大人评评理,再不然我……”
他正发着火,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出现在思绮手里,忙收了声,一把抢过,闪到一边穿起来。
思绮见他手忙脚乱,裤子都穿到了一个裤筒里,不由嗤笑:“一天到晚敞胸露怀,竟还知道害羞!”
祝景亭气得跳脚:“你个悍雌,我懒得给你掰扯,我这就去找子瑜给我证清白,到时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原谅你!”
思绮见他一穿上衣服,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一边起身,一边后悔,厉声道:“看来还是打得轻了,你敢把事情拿到子瑜面前去说,信不信我追到鹭云山去揍你!哼,你也见识过我的本事,我能轰的你鸟毛都不剩!”
祝景亭猛地僵住,昨晚一战,几乎全歼了留守在关雎山的衍尸兽人,他和牧朝河今天先思绮一步下山,逼问俘虏,探查其他衍尸兽人的下落。
却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在自己和思绮相遇的前一天,思绮一个弱雌居然击杀了四个衍尸兽人,且都是精锐,渣都不剩。
不待他想清楚,思绮又冷冷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自己说不明白,就只会攀扯别人,可见还是心里有鬼,我若放了你,你再到处胡说,让子瑜怎么做人?”
思绮说着已经挡在了门口。
祝景亭见她目光冰冷,心中震撼,他怎么糊涂了,她这样的雌性满兽世找不出第二个来,能生又能打,她既然误会自己睡了子瑜,没有直接轰了自己已经算客气了。
这么一想先前的屈辱和不满通通消散,深以为思绮对他还是有些情分的。
褪去了羞恼,他目光流转,一抹魅惑的笑容爬上嘴角:“妻主不是要我自证清白吗?我这就证明给你看,只是有一点,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动粗,而且如果确定你冤枉了我,我要你……要你……”
思绮挑眉,怒声道:“要我怎么样?你还想打我不成?你敢动手试试,牧朝河打断你的腿。”
祝景亭气焰矮了一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从不对雌性动粗!”
“那还废什么话,开始吧!”
祝景亭只得作罢,红了脸小声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思绮柳眉倒竖:“好你个花孔雀,老娘早就知道你会耍花招!”
祝景亭连忙摆手:“不,不用全脱,差不多就可以!”
“差不多也不行,你能说得明白就说,说不明白拉倒!”思绮脸都气红了。
祝景亭眼见说不动她,哀叹一声,有些难堪地解开自己的衣袍,攥着思绮的手往自己的丹田摸去。
“闭上眼睛!”祝景亭的声音暗哑,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如同待宰的羔羊。
思绮忍不住轻笑:“你个大骚包,不过摸一下肚脐而已,搞得好像我要强暴你一样。”
祝景亭闻言气得眼眶都红了:“思绮,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不如你现在就把你的武器拿出来,把我轰了得了!太他娘的折磨人了。”
“好好好,摸就摸,都依你!”
思绮闭上眼睛再次摸向他的丹田,什么还没有感觉到,就先听到祝景亭的浪声。
思绮不由睁开了眼睛,只见祝景亭软软跪了下来,眼眸紧闭,头尽力往后仰,一副献祭的模样。
他按住她的手,不停摩挲,思绮干脆半跪下来,一把拽开他的手,自己任性而为。
祝景亭惊呼一声,去抓她的手,刚抓住却又了收回去,不一会额头和身上??出一层薄/汗,配上一身健美的肌肉,好一副盛景。
思绮只觉得他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新奇又刺激,下手越来越重,眼见他狭长的眸子里有了泪花,这才收回手。
祝景亭却止不住:“美雌,求你!”
纵然哀求,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忍耐,思绮也没有再伸手。
不多一会儿,祝景亭终于醒过神来,睁着一双水洗过的眸子,红着脸,委委屈屈地问:“你可看清楚了?”
思绮嗤笑:“看清楚了,极乐鸟喜淫,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也算扯平了,你走吧!这件事我再不追究。”
祝景亭再次崩溃,忙活半天又回到原点,他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操!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吗?你们两个禽兽,你个大禽兽,养了子瑜那个小禽兽,一家子都是禽兽。”
思绮眼睛微眯,一把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怒火奔涌:“祝景亭,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把子瑜这般玩弄,倒要他反过来谢你不成?是,你是救了他,可是你不过是趁人之危,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是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