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宇故意撩拨,他本没有性命之忧,你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倒还想我们感恩戴德,真把别人当傻子吗?”
祝景亭如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胸口闷闷的,说的不错,子瑜这次意外全是他和擎宇促成的,甚至主要责任在他,不是他狂词浪语,擎宇或许不会动了歪心思,他打小风流胡闹惯了,不知不觉就闯了大祸。
祝景亭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美雌,我是胡言乱语害子瑜遇险,我甘愿受罚。但是我绝对没有玩弄他的兽灵,你就算是为了给子瑜一个清白也好,求你,你再感受一次!”
“兽灵?”思绮有些懵了,原来她刚刚玩弄了他的兽灵,怪不得他那么大的反应。
“对啊,你难道没有看到?你一直睁着眼睛?”祝景亭脸都快绿了,所以她该看的一点没有看到,倒是把自己情难自禁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没关系,这次我让你看个明白!”
祝景亭说着一下掀开了思绮的斗篷,五指如鹰爪一般,扯碎了丹田部位的衣服。
“不行!我怀着幼崽!”
“没关系,兽灵结合,不伤胎!”
“那也不行,我才不……”
她话没有说完,祝景亭的手已经按了上去,思绮身子一震,头不由自主的后仰,双目紧闭。
“嚯,没想到妻主的兽灵这么大!”
祝景亭说着将思绮的手按在自己的丹田上,空着的手扯了思绮一把,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到了吗?”
祝景亭一旦按住她的丹田,便掌握了主动权,半点不像第一次那么慌乱。